第 164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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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衬衫一颗颗都解开了, 沈栀期安静地坐在床沿,白皙指尖刚从他纽扣收回, 卷翘的眼睫抬起, 看了下躺在床上逐渐陷入深度睡眠的郁江名,他刚服用了混合安眠药的牛奶,不到五分钟内, 就已经不省人事。
  沈栀期扯过被子, 盖在了他腰腹上。
  床头柜的灯光调到最暗,窗户紧紧关着, 一丝光线都没透露进来, 她拿起杯子, 走到卫生间里将剩余的牛奶, 倒进了马桶里。
  冲水声响起, 沈栀期在这分外沉默安静的气氛里, 将原本整洁的主卧稍微动了些地方。
  很快,地板上拖鞋乱扔,男人的毛呢大衣和皮带, 歪歪扭扭随意搁在了单人沙发上, 垂在下面的, 还有女人的连衣裙, 颜色极度的反差, 给人照成了一种凌乱的暧昧感。
  沈栀期在这个公寓里, 简单洗完澡, 套在身上的,是从郁江名衣柜里拿出来的白衬衫,衣角服帖在雪白的大腿上, 光着脚, 每一处肌肤都是极为光滑的。
  这还远远不够,她又打开了两瓶酒,拿出高脚杯,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之后,沈栀期关了灯,独自很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漆黑的眼眸看着白色墙壁上的自己倒影。
  时钟一点点走过去,很快已经到了深夜快凌晨的时候,在寂静夜色里,终于有了许些声响,是从公寓的门外传来,极重的敲门声,一下下像是要敲进了房内的人心脏上。
  沈栀期如同薄瓷的雕塑终于有了反应,连灯都没开,便起身去开门。
  意料之内,站在门口的是纪商鹤。
  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时,眼底的震怒是骗不了人的。
  沈栀期纤细的手握着门把,松垮衬衣没扣好,领口微微敞开一些,露着细致雪白的锁骨,在浅暗的灯光照映下,她纤瘦的身影藏在暗处,若隐若现着,无声中在暗示着什么。
  深夜孤男寡女,她还衣衫不整的穿着男人的衣服,说只是单纯的洗个澡,纪商鹤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长指握紧成拳,骨节到了发白紧绷的程度。
  “有事吗?”
  沈栀期的声音依旧是温温柔柔的,一如当年那般,对他极具耐心:“孩子在我爸妈家,你找我有事吗?”
  过了许久,终于见纪商鹤沉着声开口问:“你和他做了什么。”
  沈栀期卷翘的眼睫微弯,像是了然般,轻声说:“成熟男女,排解下深夜的寂寞而已。”
  “你跟郁江名上床了?”又是一问,纪商鹤眸色沁着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寒气,嗓音溢出薄唇也极为僵硬。
  他紧盯着沈栀期那张微笑的脸,仿佛就怕她轻飘飘的说出一个字:“是。”
  “那又怎样?”
  沈栀期的这句话,更像是一把尖刀插进纪商鹤的心脏。
  她纤细手指轻轻整理了下衬衣的凌乱,字字清晰从红唇轻启道:“纪商鹤,从我把郁江名带回家,你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现在一副被我绿掉又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跟郁江名酒后犯了你们男人都会犯的错。”
  从沈栀期的眼中,已经再也没有一丝爱慕他的情绪了。
  甚至是,在她心里纪商鹤所谓的尊严底线,就是活该被这样践踏的。
  ……
  沈栀期是被纪商鹤在盛怒下,拽回了纪家的别墅。
  结果一回去,就看见纪觉闻带着已经长成小小少年模样的纪元白在客厅,父子二人皆是光头,穿着朴素的白衣,捧着茶看过来。
  有外人在场,纪商鹤很多时候都是不屑发怒的。
  他长指力度大到近乎将沈栀期细细的腕骨给捏淤青,脸色明显不对,看到纪觉闻,语调生冷的问:“你回来做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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