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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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栀期就在里面,一袭红色晚礼服坐在高凳上,裙摆柔柔低垂在高跟鞋旁边,她将今晚佩戴的首饰拆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宝滚落在木质地板上。
  她看到纪棠出现,缓缓转过来,身体看着清瘦却不至于嶙峋,只是肤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有种苍白的病态感。
  “纪棠,为什么天底下会有你大哥这种刻薄无趣的男人?”
  ——
  在相隔几步远外,纪棠平静地将身后细窄缝隙的房门缓缓关上。
  比起沈栀期眉眼间的一丝愤怒,她显然已经习惯,慢慢吞吞他将自己身上珠宝脱下,非常妥善的搁在旁边的柜子上,说:“很正常啊,你以为全天下都是宋屿墨吗?可惜都是纪商鹤。”
  在沈栀期为了联姻的事烦躁时,纪棠还要提起宋屿墨这个人。
  她就越看这个女人不顺眼至极,可惜身边没有保镖在,不然打一顿好了!
  纪棠已经将高跟鞋也脱下,边走过来,边顺手拿起搁在沙发上的浴袍,将这袭月白色的高定晚礼服也脱下来,系着带子时,听见沈栀期问:“你脱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抬起头,露出笑:“等会跟你打起来,为了避免还要宋屿墨重新帮我准备新裙子。”
  沈栀期:“……”
  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出现,便没有什么好事。
  沈栀期也不能弱过她,可惜天生微笑唇,板着脸也不如别人凶。
  她从高脚凳下来,踢开了一旁的高跟鞋,将身上这件红色礼服脱下,学纪棠换上了浴袍。
  -
  欺负心脏病的人不太好,偶尔欺负一下,还是有点兴奋的。
  纪棠在跟沈栀期关起门来打一架后,从沙发起来,梳理了下有点乱的长发,以及被扯松垮的浴袍,她嫌弃般的去用白毛巾擦拭手心,又十分熟练的找到滚落在地板上的一个镶钻小银包,将里面的药瓶,隔着远距离,扔到了沙发上。
  沈栀期体力差了点,红了眼尾,只能咬牙诅咒她:“纪棠,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宋屿墨的爱,不会得到他的真心,我诅咒你!”
  纪棠还很好心地,给她倒了杯温水,微微笑道:“哦?那我给你一次机会。”
  沈栀期仿若听不懂,乌黑的眼珠子盯着她。
  纪棠耗费了一番力气,骨头都快散架,慵懒地坐在沙发对面,还活动了几下手骨关节,用很平静的姿态跟她说:“纪商鹤这三十几年里,订过婚的次数,都快赶上我爸离婚了……他都是为了生意罢了,你跟他先订婚着,早晚要解除婚约的,气什么。”
  沈栀期内心也是这样想,嘴上说:“你们纪家的人从基因里就坏透了。”
  “我们谈个合作,用你名义帮我收购一家公司,我保你不进纪家的门。”纪棠说是合作,言语间可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甚至是,似笑非笑地提醒道:“你可以拒绝,除非真的很想当纪商鹤的新娘。”
  “纪棠!”
  沈栀期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抱枕朝她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扔去:“宋家是瞎吗,为什么还不把你扫地出门!”
  “别气,万一犯心脏病了……就我们现在衣衫不整的这种,”纪棠想了几秒形容词,威胁起人来有模有样的,弯起浅笑道:“别人还以为是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沈栀期还抱着嫁给宋屿墨的梦,但凡任何时候都严格要求自己要完美无缺。
  她不像纪棠只要钱要珠宝,她要的是感情,自然就被捏住了软肋。
  “为什么要让我的名义,帮你收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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