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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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向漠北喉头上下一阵抽动,将她的耳珠捻得充血般通红,含着浅笑道:“我想这般看着小鱼,待小鱼觉着累了,我再让小鱼下来。”
  孟江南羞得连指尖都泛着粉色,她痴痴地看着向漠北能将她勾魂摄魄的浅笑,甚都不去想,也甚都想不起来,只想着他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于是,她不仅乖乖地点了头,还冲他弯了眉眼羞赧地笑了起来,声音细细软软地应他道:“好、好的。”
  然而孟江南觉着自己的腰肢都要快被向漠北掐断了的时候他仍未让她下来,只能死死抓着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好似如此才能在浪潮冲涌般的沉浮之中稳住不致摔倒。
  但最终她还是被狂潮淹没。
  当她终是能够沾着枕头时,明明寒凉的天她却是香汗淋漓,被向漠北揽在怀里没了一丝力气。
  向漠北则是餍足地轻捻着她的耳珠子,捻着捻着,他低下头张嘴将其就含进了嘴里来,轻轻啃咬,呼吸滚烫。
  还未歇过劲来的孟江南顿时心慌,忙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轻轻推开,一边着急道:“嘉安不要了,不可以了!”
  嘉安于这床笫之事上说的话都不可信!方才明明说好了若是她觉得累了便让她下来,可她都、都累得求他了,他都没有将她放下来。
  这才将将停下,又来的话是万万不行的,她纵是吃得消,嘉安的身子骨也吃不消的。
  不能让嘉安任性,要适可而止才能的,否则伤了嘉安的元气,她便是罪人了。
  孟江南愈想愈着急,担心极了向漠北听不进她的劝,是以又急急道:“会伤了嘉安的身子的,会——”
  下一句“会”还未说完,孟江南便忽地住了嘴,不仅没有再将话往下说,反是将脸埋进了向漠北的胸膛里,脸红了又红。
  “会如何?”向漠北将她的耳珠子咬出了牙印之后才放过它,手却是顺着她的脊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抚摸她背上的滑腻肌肤,贴着她的耳畔吐气,“嗯?”
  孟江南身子一颤,非但没有说话,反还咬住了下唇。
  向漠北也不催她回答,只缓缓道:“不若让我猜上一猜,小鱼是为何忽然不说话了?”
  他停了停,故意似的,接着道:“我猜是小鱼发觉自己嗓子有些哑了,是以便不肯说话了,可对?”
  他眸中含笑,话里带着浅浅笑意。
  孟江南着急忙慌地将软被扯上来捂住自己的脸。
  显然向漠北说对了。
  她那埋在软被里的脸有如被烈烈的夏日夕阳烧得红彤彤的晚霞,前所未有的羞臊。
  她确实是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有些厉害,并非睡了一夜晨起时那般只消稍稍咳上两声便能如常了的沙哑,而是明显地喊叫得多了而致的沙哑。
  她回想起自己昨夜那以为是在梦境之中是以勾着向漠北的脖子丁点不克制的叫喊声以及方才她身子不断摇晃时那着实惊慌而忍不住地连连唤叫声,她觉得自己不敢面对向漠北了。
  她既羞臊又紧张还不安,以致于她迟迟不敢从软被里抬头。
  嘉安怕是要觉得她不知廉耻了。
  嘉安若是因此对她生厌,她该如何自处?
  “怎么了小鱼?”向漠北瞧她不仅将软被朝她自己面上愈捂愈用力,还将身子慢慢地缩了起来,生怕她将自己闷坏在被子里,当即拿开她紧紧抓着软被的手,将软被从她面前扯了开去,抚上了她的脸,蹙着眉心,语气温柔,“小鱼易羞,往后我不再逗趣小鱼便是,嗯?”
  孟江南听着向漠北温柔的话,用力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向漠北将眉心蹙得更紧,手掌托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忧心地问:“那小鱼这是怎么了?告诉我可好?”
  “嘉安……”孟江南则是伸手去抚他的眉心,将他紧蹙的眉心展平,低声问,“嘉安可会觉得我……觉得我不知羞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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