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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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温已了然,没再问严青,伸手将那荷包取了下来,放在眼底下细细瞧了一番,月白的锦缎上绣着金丝线,纹的是几朵祥云,翻过一面,便见靠着底部的位置秀娟地绣了一个“诏”字。
  陈温皱了眉。
  诏,是他的字。
  娟秀的字并不难寻,只要稍微过目便能瞧见。
  荷包他用了已有半年,
  却头一回发现还有个字。
  若是绣房局,定不会绣上他的字,这荷包也是江沼给的。
  陈温一阵烦躁,不再去看严青的眼神,又从袖筒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绢帕。
  ——边角处同样的有个诏字。
  陈温垂下手,那帕子便无声地落在地上,霎时感觉如鲠在喉,心底从未动过的地方,酸酸涨涨,带着一股陌生的生涩。
  不用再想,陈温便知道除了这些,他的吃穿用度里,少不了她的影子。
  月头月尾的药膳、糕点、汤水。
  更是数不胜数。
  她给他的。
  ——他还不了。
  而他给她的,一个小小的木匣子就能装下,说还,便也能随时还。
  陈温眸子里火焰渐渐凉了下来,身子轻轻地抵在榻边,再也没说半个字。
  以往严青也见过陈温一人独坐过。
  今日却从那身影上瞧出了几分落寞。
  严青立在他跟前,突然后悔没将周顺一块儿揪来,若是周顺在,这会子必定没自己什么事。
  严青只能壮着胆子开了口,“属下以为,殿下说过的退婚,江姑娘已记到了心里去。”虽殿下并非真打算退婚,但那日也是殿下亲口对江姑娘说过婚约不作数。
  别说江姑娘,
  就连他也信以为真。
  更何况还有后面的那些传言。
  “属下听说江姑娘从万寿观回来后,将自个儿关了一日谁也不见,出来后便毫不犹豫地来了芙蓉城。”有过之前的教训,严青将这些事情都当成了正事,做得尽职尽责。
  屋子里又是一阵安静,
  半晌才见陈温又拿指捏了眉心。
  “去查,那传言从何而来。”没有退婚书,传言又是如何传得如此之猖獗。
  陈温心绪安稳了些。
  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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