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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你像开心果。”丰峻道。
  何如月嘻嘻笑着,晃着发梢:“开心果要整理一下仪容。”
  说着,她转过身去照着窗玻璃。窗玻璃上能照出隐约的人影,虽不真切,但聊胜于无。何如月五指为梳,终于把一头蓬松的秀发归拢,编了一条大辫子。
  “平昌侯”丰峻同志静静地望着她忙碌的背影。
  清晨醒来就能看到心爱的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何如月扎最后一圈皮筋时,有人敲门。是护士进来晨检。
  好在这是晚班护士,不是昨天那位不友好的大辫子护士。她年龄有些长,对家属陪夜倒是见怪不怪,询问了一些情况,例行量了体温,又匆匆去了隔壁病房。
  “我爸来了。”何如月望着窗外突然道。
  何舒桓是来送早饭的,一走进医院,就被楼上的何如月看见了。
  “我这儿情况挺好,等下你跟叔叔回招待所好好睡一觉?”丰峻心疼她,总觉得陪护床睡得不舒服。
  何如月哪里肯,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不要。我再陪你两天,稳定了我再跟爸换班。”
  说话音,何舒桓推门进来:“小丰同志气色不错啊,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都挺好的。我倒哪儿都睡得香,爸你别担心。”何如月说着话,眼神已经溜进何舒桓手里的袋子。
  谁知道亲爸“叛变”了。
  何舒桓一点不给她面子:“我不担心你,我问小丰同志。”
  还真问对了。丰峻从来不可能睡得沉。
  这是特种兵的特质,哪怕是在睡眠状态,也会保持时刻可以跃起的警觉。
  但丰峻不想让何舒桓担心,便也跟着何如月道:“睡得很踏实,谢谢何叔叔。”
  踏实。
  这是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话。
  何舒桓放心了,一边将新买的保温桶从袋子里拿出来,一边道:“看来昨天的乌鱼汤效果很好啊,利伤口,还利睡眠。”
  趁着何舒桓同志沉醉在自己的乌鱼汤里,何如月已经偷偷打开了保温桶盖子。
  一阵浓郁的粥香顿时扑鼻而来。
  “哇,好香啊!这是好米!”何如月赞叹。
  “就你鼻子尖,狗鼻子。”何舒桓笑骂。
  何如月唉声叹气:“爸爸变心了。爸爸疼丰峻不疼我了,爸爸就想着丰峻得喝白粥,就忘了亲丫头最爱吃油条了。”
  丰峻:等我病好了天天给你买油条。
  何舒桓却没有这些心理活动。他被何如月逗得哈哈大笑:“瞧你这出息,还吃人家小丰同志的醋。我都疼你二十几年了,疼疼人家小丰同志又怎么了?”
  这话倒是值得炫耀一番。
  何如月眨眨大眼睛,认真望着丰峻:“我爸疼我,那是嘴上疼。可从来没给我烧过粥。但你看他疼你,那是嘴上心里都疼。何舒桓同志啊,居然学会买早饭做家务了。啊,不行,我也要当平昌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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