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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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尚夫人对这场宴挺满意,而尚大人全程黑脸,只在最后时刻和英国公松了面孔。
  一个是站在女儿的婚嫁角度考虑,要看过得幸不幸福、夫君人品好不好、家族难不难相处;一个看的是张三没功名没事业,这个女婿有点弱...
  立场不同,表现出的样子也不同。
  人间事,真有趣。
  徐慨见含钏笑了起来,也跟着笑了笑,虽然他不明白小姑娘笑什么,可看着她笑,他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含钏背向后靠了靠,喟叹一声,“我瞧张三郎也挺愿意这门亲事的,若是他能得偿所愿,倒也挺好。”
  语气活像个操碎心的大娘...
  徐慨不由自主地笑得更大一些,难得地说了说闲话,“他自然是愿意的,尚家兄妹在北京城是出了名的相貌好看。您甭看尚御史貌不惊人,膝下一儿一女都是出众的。您看今儿来那位风姿绰约的公子,便是尚御史的长子...”
  徐慨顿了顿,止住了话头,拍了拍外袍,硬生生地转了话头,“劳烦掌柜帮某打包一盒新鲜的乳酪酥吧,明儿个要起早进朝,路上垫垫肚子。”
  第一百零七章 乳酪酥(下)
  噢,乳酪酥!
  含钏被一打岔,急急忙忙应了一声,穿着围兜就进了灶屋,烧水、揉面、炼牛乳,乳酪酥是内制吃食,做起来虽不甚麻烦,却也练手艺。
  一套流程干下来,含钏坐在土窑跟前,拿围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突然愣在原地,反应过来——
  她为啥在做糕点?
  除了晌午时辰,“时鲜”压根就不卖糕点呀!
  ???
  土窑里噼里啪啦的轻声预示着乳酪酥已经烤制好了。
  含钏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愣。
  还是敌人太狡猾,话题转太快,让人猝不及防。
  乳酪酥的味道从土窑隔板的缝隙里飘了出来。
  经过白醋点制的牛乳香与麦香,让人食指大动。
  再放就烤焦了...
  含钏待土窑把乳酪酥取出来,用油纸包好,再拿之前剩下的红绳系成一个结,拿出去给徐慨。
  徐慨走时,已漫天星宿盖顶,月儿弯弯像条小船,含钏抬头看了看天。
  嗯,明儿又是个大晴天。
  晴天挺好的。
  想一想,初春阳光透过窗棂倾洒直下,白嫩嫩脆生生的,就像刚成熟的马蹄。
  说起马蹄...
  春天到了,好吃的马蹄还会远吗?
  含钏抿着嘴笑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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