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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女人跟他们离婚了,他们也认为女人仍然心中有他们,一辈子都在等着男人重新接纳她们。
  他们天然地认为,生儿育女是女人应尽的义务,而不去考虑女人要为此付出多少代价,也不会去因此而体谅女人。
  他们认为,男人就该在外面工作养家,女人就该十月怀胎,生孩子带孩子,同时还要上班工作,因为这是女人自然而然的义务。
  凭什么?
  究竟是哪个天规定的这样的天理?
  现代的男人持有如此想法的人尚且如此多,就更何况是汉朝时候的古人了。
  所以如果她的爱人不是刘彻,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她便真得打算凭借文锦居士之名,跟司马相如和离,在这个世界做一个神棍,自自在在过一个人的日子。
  而等到田蚡跟刘陵算计苏碧曦的长嫂时,她便知道,司马相如还不能除去。
  司马相如活着,便是她跟刘彻关系的一根刺,如鲠在喉。
  凡是知晓她跟刘彻关系的人,就会都知道这根刺,就会知道利用司马相如来离间苏碧曦跟刘彻。
  有这么一张王牌在手,想要算计她的人,大多就不会再动她其他在意的人,比如她的长兄,比如她的父母。
  她留着司马相如到现在,委实忍得辛苦。
  “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如此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之人,我当初实在错看了你。”
  司马相如并不惊慌失措,反倒面带得色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文君,你我毕竟曾是夫妻。我死在你的手上,你要如何跟陛下交待?说你不忿我纳了妾室,一直对我心存怨怼,还是你对我始终念念不忘,又顾忌到陛下,不得已杀了我呢?”
  “卓文君,你敢杀我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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