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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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山抱了半晌,恨不能将她牢牢摁在怀里。
  她的肌肤凉滑,他又醉酒发热,像抱个冰袋在怀里,对于他而言是特别舒服的。
  他们俩明明可以各取所需,明明很适合,偏偏她心里有个徐风清,而且一根筋的恋着徐风清。
  沈砚山想要叹气,却又想:“人抱在我怀里,我还有什么不知足?我慢慢来,人定是我的,心早晚也是我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露微觉得再这么耽误下去不像话,也估摸着他的情绪过去,就试着推了推他。
  沈砚山抱了好久,也见好就收,松开了司露微。
  “五哥,你再擦擦头发。”司露微叮嘱了句,自己回房去了。
  躺到了自己的被窝里,玛丽在她被子里拱来拱去的,一会儿又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她的手指。
  司露微抚摸着玛丽的头,心里还在想:“他真暖。”
  她滋补了好些日子,并未见好转。燕窝、人参这种东西,能不能把身体补上全靠运气。她比从前好了点,但还是冷。
  但沈砚山暖。
  他穿着衣裳,怀抱都那么暖,气血旺盛,精力充沛。
  “……我哥哥也很暖。”她又想。
  想到了这里,自己被窝好像越睡越凉,司露微就特别想去跟她哥哥挤一床。
  沈砚山没来的时候,他们兄妹俩冬天都是那么过的。
  现在她有点不敢,怕沈砚山说他们。
  他们过得像野蛮人,没什么教化的概念,遵循本能求生,而沈砚山是受到高等教育的,且出身富贵,他的讲究太多了。
  司露微这个晚上,愣是没睡暖。堪堪睡着了,早起时脚触摸到了汤婆子,汤婆子也凉了,她的双腿也是冰凉。
  她坐着揉按了半晌,那双脚才恢复了一点活气。
  “……昨晚没睡好?”沈砚山早起时,瞧见她脸色有点白,略感担心,同时也奢望,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想了他一整夜?
  “冷。”司露微如实道,“我被窝一直没有捂暖。”
  沈砚山心中失望,面上不显露,很了然:“回头我叫人过来砌炕。”
  “什么?”
  “烧炕。”沈砚山道,“这算什么大事?我们冬天都烧炕,屋子里暖和得很。你们江西冬天这么湿寒,居然不烧炕,真是很奇怪。”
  司露微:“……”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烧炕?
  她听说过,却从未想过。江西的冬天,屋子里比外面冷,但没有炕这种东西的。
  沈砚山说到做到,果然派了人去找匠人来砌炕。
  副官听了,愣了半晌:“团座,砌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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