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只把手作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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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0章只把手作枪
  书房里两个人待了许久,等到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只是那笑容里有多少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郑王府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吃了晚饭,房遗爱没留在王府里,而是住进了之前收拾好的驿馆,至于为什么不住在郑王府,那自然有原因的。一方面房遗爱不想跟让别人看出他和郑王的关系,一方面也不想让郑王知道他太多事情。
  这次离开郑王府的时候,拓跋惜月也跟着来了驿馆,虽然拓跋惜月姓子有点冷,可一个月不食肉味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一进卧房,一向清冷的拓跋惜月就像个女流氓一般骑在了房二公子身上。房遗爱可不是怕事的,要是连女人都整不服,还活着干啥?
  床上的拓跋惜月确实像个流氓,可是她这个女流氓还是斗不过房二公子的,几番云雨,拓跋惜月趴在榻上眯起了眼,“夫君,那个独孤元你打算怎么办,六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明天就动手?”
  “不用那么急,再等等!”房遗爱是不急的,反正在徐州得待上一段时间,至于独孤元,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李世民想整谁,那他就跑不了,他房二公子也就是趁机凑个热闹罢了。
  “夫君,难道你对这个独孤元有什么想法不成?”拓跋惜月何等聪明,看房遗爱那眼中的狡黠之色,就知道这为夫君又开始算计了。
  房遗爱也没否认,他伸手摸着拓跋惜月柔滑的身子,小声笑道,“惜月,你来徐州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独孤元此人如何?”
  “很聪明,虽然此人只是独孤家的旁系子孙,但是头脑可比独孤宏信强太多了,若是此人做了独孤家的家主,那当是一大劲敌!”
  “呵呵,聪明便好!”房遗爱笑得很诡异,独孤元越是聪明越不会自寻死路,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境地,而且据郑丽琬所查独孤元对独孤家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当年他完全可以留在朝堂担当户部侍郎一职的,只是因为要给独孤雁让位置,便被外放到了徐州。名义上都是四品,可事实上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朝堂上的四品官能跟外放的四品一样么?房遗爱觉得独孤元一定是不甘心的,如果独孤家以才学用人,那独孤元不会有意见,可偏偏独孤家以亲疏关系照顾人。
  如果自己是独孤宏信的话,一定会让独孤元当户部侍郎的,越是在朝做官越需要能人。独孤元和独孤雁同样都是旁系,就只因为从小接触时间长,就让独孤雁入朝,这可真算得上愚蠢了,也正因为如此,房遗爱才一直说独孤宏信是个莽夫,如果独孤元在一旁帮衬着独孤宏信,说不定独孤家现在早是另一番局面了。
  看房遗爱笑得如此贱,拓跋惜月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夫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笑得妾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啊,起鸡皮疙瘩了?快,让为夫检查下,长了鸡皮疙瘩多难看,这是病,得治!”说着房二公子把头钻被子里就摸索了起来,没一会儿拓跋惜月就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徐州官员要摆什么接风酒,却让房遗爱推迟到了后天,至于理由嘛,房二公子说自己腿疼需要休养。徐州一帮子官员都有点糊涂了,昨天看驸马爷挺正常的,怎么今天就腿疼了,难道是走路太多累的?
  也为难徐州一帮官吏了,房二公子哪会腿疼,他这会正抱着武二娘子吟诗作赋呢,至于做得什么诗,那就只有武曌知道了。房二公子却不知羞的嘟哝着,“俺是个色狼,流浪到北方。连曰看美女,就是没胆量.....”
  没一会儿,武二娘子就红着脸堵住了耳朵,嘴上更是不依道,“姐夫,你这是什么诗,也不怕丢人!”
  房二公子俩眼一瞪,稍用力就将武二娘子放在耳边的手拿了下来,“你这丫头,本公子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想出来的,你咋能不听,快,乖乖听着,给本公子点评下。嗯,娇吟绕房梁,悠声扬八方。男儿真命苦,只把手作枪.....”
  “噗.....夫君,你这做得什么诗,又从青楼里鬼混来的?”拓跋惜月拢着头发刚出门,就听见房二公子吟诵那首惊天动地的诗篇了,还没听两句,就乐不可支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人明目张胆的吟诵这种诗。
  “呸,惜月,你可别看低为夫好不好,就为夫这诗词,你去打听打听,要是谁能做出这么有涵养的诗词,为夫陪他一万贯钱!”
  房二公子脸皮子有点放不住了,打油诗也叫诗啊,这俩妞还真以为打油诗是想做就能做得出来的了。就自己弄的这首诗,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能吟诵的出来?反正别人不敢说,就这俩女人永远也不知道“只把手作枪”是啥意思。
  拓跋惜月可不似武曌这般腼腆,她坐在房二公子另一条腿上,甩着秀发抿嘴笑道,“夫君,这可是你说的哦,要不今天妾身就去雨花楼走一趟!”
  “嗯,雨花楼啊,好主意,惜月,你是打算穿男装,还是穿女装呢?”雨花楼是啥地方,房二公子当然知道了,他房某人走到哪个地方,第一个打听的就是最出名的青楼叫啥名,来到徐州也不例外。
  “嗯,当然是女装了,难道还能穿男装,这世上可还没有男人给男人作诗的呢!”
  听拓跋姑娘如此说,房二公子就有点急了,“不成不成,咱不去了,就你这漂亮劲,还不把那群野男人迷晕乎了?”
  房二公子可不会吃这种亏,想想还是赔给拓跋姑娘一万贯钱算了,天天搂着拓跋姑娘睡大觉,就当付瓢资了。拓跋惜月就知道房二公子舍不得,伸手刮了刮他的耳朵,“夫君,你这人啊,一辈子也成不了老爷子!”有时候拓跋惜月也挺好奇地,房老爷子有俩儿子,结果这俩儿子相差甚大,老大死板的很,老二就跳脱的很,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哎,咋说话呢,要是为夫也跟老爷子似的,你还能进我房家的门?”房二公子可是很认真的,就老爷子那妻管严的劲头,估计他一辈子都达不到。
  拓跋惜月照着房遗爱嘴角蹭了蹭,武曌更是娇笑道,“姐夫,你就贫吧,要是这话让老夫人听了,还不修理死你!”
  房二公子只能会心的笑一笑了,守着老娘就是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这么说,正想多调笑两句呢,外边守着的秦虎就跑了进来,“少爷,那个独孤元来了,现在在外边候着呢,要不要让他进来?”
  一听独孤元来了,房遗爱和拓跋惜月就相视一笑,拍拍武曌的手,房遗爱小声说道,“媚娘,走,咱们一会儿会会这个独孤元!”
  听房遗爱这意思,秦虎就知道是要独孤元进来了,出了院,秦虎就找到了独孤元。说起来独孤元今年已经四十有二,按照大唐的说法,也称得上是老朽了。只是独孤元不甘心自称老夫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老,凭什么独孤雁能当户部侍郎,他独孤元就要跑徐州来。有些事情独孤元心里跟明镜似的,朝廷施行科举,必然和世家正面冲突,做为世家一员,独孤元觉得自己的处境非常尴尬。一方面独孤家不重视他,而陛下也视他为眼中钉,独孤元不想死,亦或者说不想死的如此窝窝囊囊的,如果想活,就只能依靠这位房二公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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