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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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明远更是朝新月微微竖起了大拇指。
  尼玛;想跟我媳妇耍嘴皮子,还是先回家对着镜子练上几百年吧!、
  虽然把夏岚给弄的理屈词穷了,但新月还不想罢休,她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我不是软包子,不是那么好捏的。
  新月喝了一口汤然后继续道;“干爹,干妈;我给你们讲一个我们隔壁村的故事,算是给酒桌上的气氛稍微助助兴。”
  周师长忙道;“好啊,我就喜欢听别人给讲村子里那些真实有趣的新闻呢。”
  周夫人亦是连忙附和。
  新月稍微酝酿了一下然后就缓缓开口;“十多年我们隔壁村有一个男孩子他从城里领回家一个漂亮女学生,原本是打算爹娘同意了以后就成亲过日子的。男孩子的得娘一看这姑娘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是那只得需要人伺候的主儿,不是过日子的人死活不同意,非得让儿子把姑娘给送走,可男孩子不听,他们就到了另一个村打算结婚,可就在洞房花烛夜的当口有人找来了,因为那姑娘的父母被打成了黑五类了,她也得接受劳动改造,必须得回城里去。”
  “那男孩子的爹妈更不可能要儿子跟这种成分的姑娘好了,而这个痴情的男孩子非这个姑娘不娶,也不许来人把姑娘带走。她的母亲就到处散播谣言说这姑娘是娼妇,一时间村里的不少小青年都扑了来,趁着小伙子不在的功夫几个光棍儿就把姑娘拖到了山里,然后轮流糟蹋,姑娘几乎没了半条命,等第二天小伙子找到她看到心爱的未婚妻变成这个样子后他就疯了。”
  新月稍微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那家人唯一的儿子竟然疯了,日子可想而知,不久之后男孩子的爹娘就上吊自杀了,而那个姑娘却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怀孕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哪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以后村里人都管他叫狗杂种,这些人里有可能其中就有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女人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她的疯子丈夫身上,不过村里人都欺负她,每天晚上都有男人去找她,之前是一个,后来就越来越多。差不多在小男孩儿五六岁的时候女人的疯子丈夫死了,女人心灰意冷,她把来占自己便宜的两个男人以及她自己还有死了的疯丈夫一起给给烧了。”
  新月讲的这个故事成功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故事讲完了大家还没回过神来。
  周建业率先打破了沉默;“小月;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周夫人也忙问;“是啊是啊,那个可怜的孩子怎么样了?”
  新月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个可怜的孩子如今已经长成大人了,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如果遇到了好心人会给他口热乎饭菜,家里有不穿的破衣服会给他一些,如果遇到了心肠不好的自然是一顿臭骂了。”
  “这女孩子还是得自尊自爱,如果那个女学生在去男朋友家对方不同意她就直接回父母身边,自然不会有后来的悲剧了,这场悲剧需要负责人的人很多,但姑娘也得负一定的责任。”周师长郑重其事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夏岚一眼。
  陈安娜没结婚而且没对象的情况下就和张文杰乱搞这让周师长很生气,因此他就想借着新月这个故事敲打一下夏岚,希望他能管管自己的女儿。
  而周师长的敲打正中新月的下怀,她不自已的瞥了低着头的夏岚一眼。
  这个小插曲过后饭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得轻松起来,新月亲自给周师长他们斟了酒。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结束。
  晚饭后新月就忙不迭的收拾残席,完全不用周夫人动手。
  在周夫人眼里新月这叫贴心懂事,而在夏岚眼里这就是讨巧卖乖,一幅奴才相。
  她目光鄙夷的从新月身上一闪而过,在怎么样你也是一个乡巴佬,我家娜娜可是千金小姐,你只配给我家娜娜当使唤丫头。
  新月自然不知道此刻夏岚正在腹诽自己了。
  晚上九点左右新月跟韩明远一起离开周家回他们自己的小窝儿。
  等小夫妻俩走了以后夏岚就开始朝周师长夫妇发难了;“姐姐,姐夫;你们好歹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呢,怎么能被一个乡下人给哄的团团转呢。你们这样对娜娜太不公平了。娜娜可是你们养大的孩子啊,她跟你们可比跟我这个亲娘还亲呢,你们却收她的情敌当义女,让拒绝她的男人可以随意登堂入室,你们不觉得对娜娜太残忍了吗?”
  面对夏岚的发难周夫人的脸色亦是非常难看,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淡淡道;“早知道娜娜如此让我们失望当初我绝对不可能做主把她带回来抚养,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因为替你养娜娜挨了婆家人多少白眼?你可知道我这些年养娜娜付出了多少心血?我不求娜娜如何报答,最起码她别给我和你姐夫丢脸,可她做了什么。”
  有些话周夫人可以说,但周师长不可以,因此他便起身回了卧室,而周建业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就剩下了姐妹二人,如此她们说话则更无顾忌了。
  夏岚望着一脸寒霜的周夫人心微微一紧;“姐姐;我知道娜娜做了糊涂事,可她还是一个孩子啊,娜娜可是你的亲外甥女,有血缘关系的,可比这没血缘关系的干女儿亲多了。姐;娜娜做错了事情我在这里替她跟你道歉,我希望你能原谅娜娜,然后疏远林新月和韩明远。”
  为了女儿的前程夏岚不得不彻底放下身段跟周夫人服软。
  过去她一直觉得自己比姐姐优秀,因为自己比姐姐长得漂亮,而且能歌善舞,她嫁的第一个丈夫是政府部门的人,如果不是那些运动丈夫现在说不定已经是一方大员了,可就因为那场可恶的运动让丈夫承受不住打击,自杀,而自己彻底从云端跌落下来。
  自己再嫁的男人条件不好,而姐姐的男人呢从当时一个小小的营长步步高升,如今都是师长了,姐姐也是堂堂师长夫人了,而自己只是一个钢铁厂副厂长的老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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