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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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瑛子看准了机会先告状,“姑姑,这丫头是个贼,我刚看见她在这儿偷偷摸摸的,您搜她的身,一定偷了东西藏起来了。”
  江辞上去把两个人分开,反手给了瑛子一巴掌,“瞎了你的眼,咱们这里何时进过贼?”
  “姑姑……”瑛子捂着脸,委屈的不行,“姑姑,我是亲眼看见的,她手里还拿了一瓶香粉,我问她的来历,她只说自己是跟她夫君来的,其他什么也说不清楚,她一定有问题!”
  江辞怒道,“这是冯夜白的媳妇儿,冯家正经的大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问清楚缘由就动手?你自己去找冯公子赔罪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她哪里知道她是冯夜白的夫人,问她她又不说,原本不知道冯夜白有夫人的时候心里就爱慕着,知道冯夜白的夫人是个傻子之后就不知是爱慕了,一个傻子都能嫁给冯夜白,她为什么不可以?本就对冯夜白存了心思,想着找机会去会会他那个傻子媳妇儿,若能把那个傻子哄高兴了,冯夜白也会对她高看一眼,没人愿意跟个傻子过一辈子吧,到时候她再加把劲,事就全成了,可现如今――江辞让她自求多福,那意思就是没她的活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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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问你怎么回事说话
  冯夜白去后堂选皇后和太后的手帕要用到的丝帛,半途又想了些其他的,一晃神就耽搁了些时辰,可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再回去,就又除了岔子。江辞正给沉央包扎伤口,地上跪着哭哭啼啼喊“姑姑救命”的瑛子,地板上的血还没来得及擦,沉央嘶嘶到抽气,一个疼字也不敢喊。
  江辞睨见冯夜白回来了,抬抬下巴对瑛子道,“呶,正主儿回来了,要求饶去求他,求我没用。”
  瑛子膝行几步,跪保住冯夜白的腿,一张脸哭的是梨花带雨,“冯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冯公子,我愿意伺候冯夫人给冯夫人赔罪,您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这怎么回事?”
  沉央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她怕冯夜白又怪罪她惹是生非。
  冯夜白看见她这副模样就来气,这丫头还真是个惹事精,回回出来回回出事儿,就没有一回是顺顺当当的,他这回跟着出来了,就离开那么一会儿就又把自己给弄伤了,她还真是好样儿的。
  他耐住心疼,沉着脸过去,打眼往那伤口上瞧了眼,那个心呦,疼的直冒血,这哪是划在她手上了,分明是在他心窝子里捅了一刀,她疼他比她更疼,“哑巴了?问你怎么回事,说话!”
  江辞拢拢沉央颤巍巍的肩道,“你小点儿声……瑛子把她当成进来偷东西的贼了,俩人闹腾起来,打了一架,也不知是摔碎了什么东西,扎着手了,人就跪在那儿,横竖你想怎么罚都由着你,光对着她发脾气也没用。”
  “让你说话,别人替你讲的不算数,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一遍,说!”冯夜白要发起火来,那可真够人喝一壶的了,沉央往江辞身后缩了缩,寒噤噤的,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夫君要冲她发火?
  江辞充和事佬,让冯夜白消消气,“谁说不是一样,反正都已经这样儿了,你再冲她发脾气也没用,赶紧先领回去看大夫是正经。”
  沉央怕冯夜白一生气又不让她出门,紧忙把伤手藏起来,吸吸鼻子把泪擦干,仰头,一脸倔强样儿,“我不疼,手一点儿也不疼!”
  瑛子着实是怕了,说话间就发落到她头上了,但看他对自己夫人也是一样脸色,想来对夫人也不是多宠爱,遂话锋一转,开始喊冤,“冯公子,我一时眼拙,没有认出夫人是我的错,可夫人始终不肯说自己是谁,手里还攥着个瓶子,也不知装了什么,我就想要过来看看,瓶子是她打碎的,手也是她自己弄伤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为了撇清楚自个儿,一盆子脏水全泼在沉央头上,沉央觑了眼冯夜白铁青的脸色小声辩解,“不是这样的,是她抢走的瓶子,也是她摔碎的,我捡碎片,她握住我的手,我才受伤的。”
  江辞又说,“我刚看了眼,伤的还挺重的,有几个扎进肉里去了,得赶紧处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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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给你的惊喜
  该信谁不该信谁他心里有一本清楚帐,只是现在拉不下脸来哄她,前头的伤还没好透,这又给自己折腾一身血,敢情她是天生跟外头犯冲是怎的?没嫁过来的时候也不见有这么多磕磕绊绊啊。
  “你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反正瓶子碎了,香粉也没有了,也不能给夫君惊喜了,她就老老实实回答,“瓶子里是香粉。”
  冯夜白是完全拎不清她怎么想的了,“香粉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
  沉央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是给你的惊喜。”
  惊喜?他要香粉做什么?这回答叫他哭笑不得,复又旋身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瑛子,真是满心满眼的厌恶,“我看你是差事还不够忙,居然还能腾出手来害人,既然这么想攀高枝……那就不用做活了。”
  瑛子一愣,心道这是什么说法?难不成她害人还害出前程来了吗?正不知是喜是忧呢,这才听到他迟来的下半句,“既然不用做活了,那还留着这双手做什么?”然后又煞有介事的问江辞的意见,“依我看就剁了吧,你说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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