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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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想……”瑜儿很快又否定了心里头那个想法,“不成不成,咱们得小命都捏在上头手里呢,您忘了您的病,不成,我不能应,您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不是成心不让我活吗!”
  “他们都当我是个病秧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都不知道,可纸包不住火,蒋炜那个老混蛋做过的孽,我都替阎王爷记着呢,他儿子都死了,他还远吗?”
  蒋易就是个草包,除了吃喝嫖赌,旁的什么也不会,不单如此,还几次三番对她意图不轨,蒋炜那个夫人最疼这个儿子,她是万万不能对蒋炜动手的,可她不能,有的人却巴不得亲手弄死他,那她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好了。
  要抓住蒋易的把柄实在是简单,灌他几杯酒,往腿上一坐,温声软语哄他几句好听的,男人么,禁不起夸,尤其禁不起漂亮女人夸,三两句就哄的他晕头转向,摸不着东西南北,底下再问什么就简单了,有什么吹什么,挨不着他边儿的也得找着吹,军中那些事,不等她问,自己就一五一十透了底。
  既然他自己都这么不惜命,那她还有什么可手软的,消息往外一捅,借刀杀人,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先前她还担心自己会被抖出来,不过蒋炜这个莽夫,报复心切,没多久就把人给杀了,也好,正好省了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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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到底瞧上她什么了
  其实今儿的事,是巧合也不是巧合,巧的是她没想到自己这时候会发急症,还恰好碰见冯夜白打这儿过,不巧的是她早先就得了消息说冯夜白会来这儿,所以才跟过来,为的就是制造巧合碰碰运气。
  瑜儿这脑子,负责帮她办办事尚可,真要叫她动脑子想中间那些曲折的算计,她不是那块料,可她再不是那块料也看得明白,这会儿既然遇见了,就该上去表表心意,这叫趁热打铁么不是,一天碰上两回那就是缘分,日后也好有个说头,头一面印象起的好,再加上她们家小姐这张脸,那往后发生什么不是顺理成章的。
  纳玉知道瑜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她心里自有计较,招招手叫瑜儿坐下,笑问道,“喝醉的那个叫卫沉央,是冯夜白在汝南娶的媳妇儿,据说之前是个傻子,不过现在已经治好了,现在在宫里跟着太后学规矩。”纳玉抬手指给她看,“瞧见没有,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上了心,那眼睛啊,是一刻都离不开的,长得漂亮是优势,可不是所有男人都爱美人儿的,爱这个东西说不清楚,真要把心丢了,不管那个人长什么样儿,身世背景有多寒酸,出不来就是出不来了。”
  瑜儿嘟囔道,“我怎么瞧不出来那个卫沉央有什么好的?冯夜白到底瞧上她什么了?”
  纳玉笑的高深莫测,“要是都清楚的话,那就不叫爱了。”桌上温着一壶茶,方才滚烫,这会儿温度正好,她又自己添一杯,喝完了,招呼瑜儿回房。
  “小姐,咱们就……这就走了?”瑜儿还是不甘心。
  “你看看,那边都乱成什么样儿了,这时候过去说什么报恩的话就,不是存心跟着裹乱吗?不好第二回见面就叫人家厌烦了去,不急,往后时间长着呢,迟早都要见的。”
  聪明的女人,懂分寸知进退,人家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一个女人,她这会儿过去,除了给人家找不痛快,给自己找不自在,没任何好处,且走着瞧吧,爱有长有短,单看他们何时走到头吧。
  那头沉央还在闹腾,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可也就只能远着干瞪眼,冯夜白他们知道,皇帝新赐封的王爷,徒有虚名,不足为惧,这个时候上去踩两脚才是该当做的,可那桌除了冯夜白还坐着郡主,虽说郡主现在有了郡马爷,可在皇帝心里的分量却丝毫未减,这话还是皇帝身边的御前太监提点他们的,说皇帝的御案上,至今还放着郡主的画像呢,就这天下独一份儿的恩宠,谁人能比,就连最近得宠的那位柳贵妃,听说也是仔细揣摩了郡主的脾性习惯,故意学了在皇帝跟前露脸才有了今日的圣恩眷顾,就皇帝这份深情,即便她不是郡主了,谁还敢动她一下?现在过去上眼药,怕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这丫头,喝完酒又哭又闹,才诉完苦,又抱着冯夜白抹起泪来,嘴里咕咕哝哝不知说的什么,得,才坐下没一炷香的功夫,饭都没吃两口,就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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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找瀛洲先生
  山庄有客房,不分高低贵贱,一律的铺金盖银,不过这样也好,能免去不少麻烦,都是有头有面儿的人,一个客房还分三六九等,他这山庄是明摆着不想好了。
  冯夜白打横抱起沉央回房,路上被沉央胡乱踢蹬的脚横扫了门面,又吃了几记闷拳,听她嘴里咿咿呀呀唱大戏似的,一时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了。
  “你给我消停点儿,今儿就不该让你喝酒,只此一次,下回再碰酒这东西,仔细我把嘴给你缝上。”他把人放在榻榻上,鞋脱了,垫个枕头让她靠坐着,“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沉央摇摇头,“不喝水,喝酒,甜甜的……喝完好像在天上飞。”
  “还想喝酒,不准喝,我去给你倒水,喝完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桌上的水还是温的,他倒了一杯喂她喝下去,制住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想起她方才的控诉,竟像叫人一锤砸在心上似的,又问,“你在宫里挨打了?是谁打的你?”
  沉央晃晃脑袋,瘪着嘴,脱掉外面的罩衫,掀开里衣想要给他看,“在后背,打我好多下,每次都打好多下,好疼,可我就是不喊,她生气,就打的更狠了。”
  她手上没力气,说掀衣裳也就是做个样子,她醉成这样,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到什么说什么,酒后吐真言,冯夜白让她趴下,掀开她里衣,果不其然,看见一片纵横交错被打过的痕迹,红里泛着紫,不见血,看来是故意防着怕他发现,所以使了不见血的刑具。
  这可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呐!他再恼再气都舍不得动一指头的人,这下可好,愣是叫别人给打出了一身的伤,一身的细皮嫩肉给打成了这样,他心里钝刀子割肉似的疼,又疼又气,气太后那一宫院的人,也气她,见了面也不跟他说,他那会还把手硌在她后背上,瞧她脸色不对,以为是面皮薄,羞的,这会儿一联想,原来是生生忍受着疼。
  他一咬牙,把她扶起来,捏捏她脸蛋儿,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打要还手,骂要还口,谁敢跟你横,你就跟他顶回去,凡事有我在,捅出天大的篓子都有我给你兜着,怎么还任由别人打你呢?”
  “我没有。”她委屈巴巴的瘪着嘴,“我还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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