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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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夜白磨人起来简直像块儿狗皮膏药,黏人身上就撕不下来,沉央松懈了这么长时间,被他这么一点拨,皮肉绷紧,头几次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能是什么感觉啊?除了疼,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单是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他乖顺的蹭蹭她的脸,脑门脖子一通亲,乐不可支,“前几次都叫你推过去了,这回你可跑不掉了吧?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跑了。”
  沉央往后缩了缩,“别,现在......不行。”
  他皱眉看她,“怎么不行了?还想赖账?”
  “你....…我就没欠你的,赖什么账?”
  这回是给憋到份儿上了,成亲这么久以来,他碰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正值盛年,阳气足,一肚子火气,总这么忍,一忍再忍,再这么下去离和尚圣人也就不远了。
  沉央还想推诿,被他抓住了脚脖子给扣回来,滚烫的胸膛贴过来,把她制成了案板上的鱼,掀唇笑道,“这回看你往哪儿跑?躲得过初一你躲不过十五,今儿就从了我吧!”
  夫妻两个,做这件事不奇怪,可难受就难受在他莽撞,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不鲁莽不会弄伤她,可手下一点儿不见留情,沉央只能认输,服软讨饶,“你......你这回听我说话成吗?再像前几回似的,我可要踹人了。”
  冯夜白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是我不好,没顾着你,我保证,这回一定不莽撞,行吗?”
  信他才有鬼了,哪回他不是这样说?可有用吗?还不是由着他自己高兴,沉央也不抱希望他能对她温柔以待了,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等待凌迟。
  冯夜白被她逗笑了,轻轻拨着她眼皮,有些于心不忍,“你这样,倒显得我是强人所难一样,做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你情我愿才好水到渠成,这才是正确的,既然你不情愿,那我也不逼你了。”
  然后极为克制的放开她,虽然心里头不情愿,可既然说过不再逼迫她的话,那就得做到,否则今后拿什么立威?叫她拿住了话柄,时不时拿出来说一说,自己那点脸皮。可就全没了。
  身上的负重陡然轻减,沉央睁开眼,冯夜白坐在床沿,瞧着像在发抖,扭头看她一眼,脸色不大好,像是憋的。
  她这会儿反倒觉得自己有罪恶感起来,她不是不愿意,就是怕,夫妻嘛,原本就没什么忌讳,好好商量着来也就是了。
  “你真的难受?”她从背后抱住他,人小,怀抱也不大,不像是抱着他,更像是他背后黏了只糖人儿。
  冯夜白跟她有些赌气的道,“等下辈子你投胎变成了男人,你就知道有多难受了。”
  “我也没说让你憋着......”她小声嗉囊,“是你自己理解错了,现在还怪我!”
  他心里又陡然而生起希冀来,“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肯明说,那就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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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六十九章他的恶趣味
  沉央能这么说可不代表她就能做得出来,这句话不过是解释给他听的罢了,意思自己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她方才都大义凛然的同意了,不做是他的事,不能怨她守着不给他碰。
  可冯夜白这会儿那模样,就跟活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若不是从没见过他哭,她都要以为他会哭出来了,这么的就像是她虐待他一样。
  “我......”炭盆离着她十万八千里远呢,可她脸上却被烘的红红的,简直像熟透了,“你,我就是问问,没想知道。”
  “行了,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强迫你,咱们是夫妻,以后得细水长流的过日子,你总这么不情不愿的,我心里也难受。”
  瞧这委屈的,说话声音都变味儿了,她哪儿是这个意思啊,老说女人心眼儿小,他一个大男人不照样心比针小吗?沉央抿唇笑了声,“你这样,怎么竟跟个孩子似的,还用起鼻音来了,你还打算哭是怎么的?”
  冯夜白怨怼的看她一眼,“把衣裳拉好,别一会儿我动起手来你又说我犯浑。”
  衣裳是方才他拉扯的,领口松松散散扯开了,入眼一片光滑柔腻,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他喉头咽了下,紧忙调开视线。
  沉央没去拉衣裳,犹犹豫豫,自己又往下扯了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咱俩本来就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我就是......你下手没个轻重缓急,我害怕。”
  原来是害怕这个,也怪他太莽撞,回回都被那欲死的快乐冲昏头,有的事他也没法儿控制,她会哭着拍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男人么,这个时候都是愈战愈勇的,她越哭,他心里的成就感就越大。
  这样的不止他一个人,哪个男人不这样?满大街擎扫听去了,这是男人的恶趣味,他只能说努力克制,至于结果如何,他没法儿保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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