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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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明白……”
  梁山伯立于院内,只觉得胸中有一腔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他受过各种侮辱,见过各种高傲的士人,却从未有一人如同马文才一般,从一开始就将他否定地如此不堪。
  这恶意甚至是突如其来,甚至连因果关系都无迹可寻。
  “你觉得我存心利用祝英台,不愿我与他相交,无非是觉得我身份低微,不配与他共处……”
  梁山伯眼中寒芒点点。
  正如马文才所言,除了探寻父亲死亡的真相,他从未对什么事情有如此义无反顾之心。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犹豫,那现在……
  “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以诚待人,终得其果!”
  祝英台这朋友,他交定了!
  呜呜呜呜呜,我对不起大家,我写这修罗场撕着撕着,撕的我自己也好带感好带感怎么办!我有预感我文下的角色又自己活了,就跟w两个世界里那个姜哲一样!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文滑向什么诡异的方向了,我我我的大纲又如脱肛的野马了,让我去哭一下先!我发誓我真没有为了谁改变主意,就是想拿马文才撒个气轻轻撕一下撕出快感来了……
  呜呜呜,我遁走……你们无视我之前的发神经啊啊啊啊啊……
  小剧场:
  上一章:马文才回到傅歧院里,气呼呼地将狗往院子里一摔,闷着头就钻进了屋里。
  下一章:
  大黑狗:(冷笑)哼哼哼,叫你虐狗,这就是虐狗的代价!
  第46章 杯弓蛇影
  马文才搬回去了,却还是没有睡到里间,犹如在傅歧院中一般在外间打了个地铺,和祝英台泾渭分明。
  这让着急个半死的半夏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对于马文才的感观也好了不少,至少她家小姐没有和男人睡在一张台上,每夜肌肤相亲。
  于是祝英台和半夏就看着马文才的下人用装着暖性熏香的熏炉细细地将外间的地板熏过,又用填充了草灰的垫子铺陈在外间的地板之上,甚至草木垫上那马文才身下睡着的裘皮毯子,都是每夜用暖炉温过的,祝英台闭着眼也能想象到那温暖柔顺的毛毯暖烘烘地包裹着身体时的迷人触感,更别提担心他睡在外间会冻出什么毛病来了。
  呜呜呜呜,打地铺打到这个份上,让她这个睡地台的都觉得自己是乞丐啊!八九月份就有人用暖炉熏被,等到了冬天是不是还有人暖床啊?
  祝英台甚至有时候真感觉到了冬天,从马文才被窝里钻出两个光着身子的丫鬟都不稀奇,毕竟许多古代小说里不都是说用温香软玉来暖床吗?他家规矩既然那么大,总不能用小厮暖床吧?
  万恶的封建社会!腐朽的享乐主义!
  祝英台可耻的承认自己嫉妒了。
  第二天清晨,祝英台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一片温热湿润,而且这温热湿润还有往下去的趋势,麻麻的,刺刺的……
  等等?
  麻麻的刺刺的?
  “我的妈啊!”
  祝英台一声尖叫,惊得隔壁的傅歧院中都听得清清楚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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