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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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百态不足道也,只有月兄的眼神格外与众不同有意思些。”
  月笙箫多深的城府,自是不为所动,不置可否。
  博源嗤笑一声,压低声音:“你不妨照照镜子看看。对了,回廊转角那株梅花谢得比别处格外快些,月兄下次辣手摧花千万记得一碗水端平了。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月笙箫不语,眼角却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
  博源松开手再不看他,懒懒的拍开新的酒坛:“我是可笑,月兄可千万别步了在下的后尘。”
  月笙箫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那呆若木鸡的少年。
  听过整段不能为外人知晓的话语,少年全程手足冰凉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是个颇为眼生的侍君。没有什么背景。
  “博源兄就交给你照顾了,刚才的话,就忘了吧。”
  少年温软的面上一片苍白:“是,我不会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你放心。”
  月笙箫面无表情,快步离去。
  一路走到书房,那卷久久不能完成的画卷,已然因为适才的朱墨污损了。
  月笙箫低头沉沉的看了许久,忽然一把团了起来,就像捏着一团花瓣,扔不能扔,撕也下不去手。
  想起博源心照不宣嘲弄冷厉的眼神,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找个火盆来。晚些时候,对文大人通报一声,就说我染了风寒,这几日不能去面见王上了。”
  门外的书童都是自小跟随他的家仆,立刻应诺照办了。
  第74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9
  博源公子失宠了。
  王上之后再无召见过他, 各色不同的侍君开始出入那条通往碧霄楼的九曲回廊。
  但, 再也没有人能像博源公子一般, 被连续招幸。
  寡情薄幸的帝王,每一天的喜好都在变。对每一个人的态度都不同。谁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又在想什么。
  他有时候像人们流言里不敢宣之于口的暴君, 暴戾疯狂, 让人恐惧。
  有时候是温柔的,像家里的父亲、哥哥一样。
  只有一点是始终不变的,渐渐也成了所有人都在猜疑的问题。
  王上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就像一个早就堆积在那里的薪柴,无人留意,忽然一根火星就愈演愈烈。
  渐渐的猜疑越甚。
  自王上开始深居简出以后, 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面具后面的人,是一个人吗?
  是, 真的王上吗?
  他为什么不能摘下来?难道上次的谋逆刺杀, 毁损了天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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