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来时容易走时难(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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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的气息有些急,甚至伸手抚上她的手背。
  魏京华却抬手落在他的脉门上。
  也许这就是她身为女子的好处,太子的脉象,不是什么人都能摸到的。
  因为太子有私心……正好,她也有。
  太子很快发觉,她不是来“撩他”的,而是来探他脉门。
  他勃然大怒,“放肆!”
  他要甩开她的手,魏京华的手却握得紧。
  女孩子的手很软,还很滑。
  太子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嗓子里发干。
  “你摸了孤的脉,岂能白摸?”太子话音未落,猛地抱住她的腰,把她往软榻上一甩。
  他欺身压了上来。
  魏京华抬手一针,扎在太子脖颈之处,“太子饮那酒,有多久了?”
  “你说什么?”太子眯眼。
  “您难道没有发现吗?”魏京华不慌不忙的说,“一个人的性情是难改,却并非不会发生变化,有时候是内因,有时候是外因。”
  “如今您常常烦渴、急躁。以往有耐心镇定处置的事情,如今也会觉得烦躁,只想快点结束。且口渴之时,不论饮茶,饮水,都不能消减,唯独那酒能解渴似得。”
  “初进这殿里,我嗅到浓浓的熏香,还以为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如今靠近了才知,多半是为了遮掩酒味儿吧?”
  太子皱眉看着她,从她身上起来。
  他胳膊酸沉,抬不起来,“把针拔了。”
  “拔针不难,我一定会为太子拔针的,但只怕得等我把话说完,不然太子殿下心中烦躁,连听我说话的耐心都不会有。”魏京华整理了自己的衣衫,起身站在一旁。
  她这会儿才瞧见那个原本离得很远的太监,此时已经挪到帐外,连两步的距离都没有。
  想必,太子一声命令,他立时就会冲进来。
  “你想说什么?”太子问。
  “这酒里究竟是什么蹊跷,我还不明白,但它反映在太子身上的问题,却是十分明显了。太子已经对这酒产生了生理、以及心理的依赖。”魏京华说着,话锋突然一转,“您不在的时候,您山庄里的人,有多会玩儿,您知道吗?亲眼见过吗?”
  太子一怔。
  魏京华盯着他的眼,没有继续说山庄里的事,回到酒的问题上。
  “这酒如果您再喝下去,必定是废人一个,这是毋庸置疑的。圣上再怎么重视嫡长,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废人!”
  魏京华冷冷说道。
  “即便他灭掉了一切对太子有威胁的人,也不过是给异姓的人铺路。太子治理之下,大夏亡矣。”
  太子眼睛一瞪,猛地抬手就要扼住她的脖子。
  他却忘了自己肩头脖颈还扎着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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