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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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连忙辩道:“这是沈大哥寄放在我这里,给他老娘看病抓药用的,我便拿了,也得到镇上化开,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我不会乱用他的银子。”
  不管如玉怎么解释,张君仍是不说话。他为了这十两银子,在太子门客面前丢光了脸,本以为这小寡妇见了银子能高兴的两眼放光。像他三弟张诚身边的丫头们那样说软话儿再给个媚眼儿的好处,他就不想了,但至少要说句感谢的话吧。
  谁知她转身就回找了他五两。张君赌气仍不肯接,如玉索性将那五两的银票搭到了他肩膀上,随即端起盘子才要出门,便听得自山窖那边的通风口上,门吱呀一声响。
  如玉一听这响声儿,估摸着又是那个不开眼的来此偷情了。她一边推着张君往外,一边往山窖里头走着,要往通风口上去听看是不是她二伯娘魏氏。
  族长陈贡多年不回老家,这一回来了之后破天荒歇了一夜还不肯走,如玉便估摸着或者是昨日他在自家又与魏氏两个看对了眼儿,要贪点儿腥气才走。若果真是族长陈贡与魏氏之间的私话儿,那她可得好好听听。
  魏氏这个人善套人话,无论是谁心底里的想法,都能叫她套出来。如玉现在就想知道陈贡对付自己,还有什么后手没有。
  这一头远远的望不真切,但听声音却不像是魏氏。如玉乍着耳朵听了好久,才听出来这竟是发财娘子的声音。但万幸的是,男人一开口,她便听出来那是族长陈贡。
  既然是陈贡,如玉当然更加要乍着耳朵听了。
  “你不是还有相好吗?族长大老爷。巴巴儿的把我扯到这里来,若是里正大人回来,可不得羞死个人呢?”发财娘子娇声喘着问道。
  陈贡始终不停的哼哼笑着,在如玉听来,活像她后院里养的那只猪的哼声。他道:“那老肥婆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你这身段儿,还有你这细条条的小腰儿,怎么都爱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偷听活春宫,张君要原地爆炸了!
  第20章 山窖
  如玉一听这是要上手了,只怕这两人之间不说自己,才回头要走,一头又撞到张君身上。她捂着头把张君往山窖中间扯,压着嗓门骂道:“里正大人,你怎好次次都跟着来?”
  张君虽也压着嗓门,却是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这村子里还有人伦吗?还有礼教吗?这些人干起事儿来怎的不回自家去,总要往那屋子里跑?”
  他还住过一夜,这时候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脏的。
  如玉看张君又是乍乍着双手乱走的样子,忍着笑道:“我们这里有风俗,不成偶的男女在谁家炕上睡了觉,那一家是要遭血光之灾的,所以偷情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在外头偷,怎好上自家去?”
  张君这才算懂了,半天才又道:“所以,那屋子原本就是准备了给人偷情用的?”
  如玉转身走到山窖门上:“你以为了?不然为什么要置铺盖?”
  给猎人备脚用那种话儿,也不过一个说法而已。这屋子的主要功用,还是偷情。
  张君跟脚也要往外走,岂知如玉忽而止步:“我悄悄儿的先走,你等会儿再悄悄儿的出来,莫要惊着了他们。”
  那一男一女的喘息自风口上往这山窖里透着,张君与如玉之间相隔不过一尺。他的目光缓缓下扫着,从肩到背,再到那夹袄下隐隐约约约的纤腰。一件直通通的青布短袄,因着她身体本身的曲线,在腰臀的位置时两边微褶,映衬出圆翘翘的臀线来。
  基于他曾经满怀而抱时感受过的,她身体的柔软度,也能猜想到那两瓣臀的触感。
  若是连沈归都能应付过去,最后一重威胁也将随之消弥。他如今是头独狼,饿守着猎物,小心翼翼,想要穿过猎人的重重兽夹,从火中悄然取走那枚国玺,然后归还原位。但凡稍有差迟,事情哄传出去,他便只有死。
  若果真要死,临死之前,能否再抱一回这小寡妇柔软的身体。能埋头深嗅一口她脖颈间那股温暖的体香,那么,对于父母这些年的冷漠,厌憎,以及那从他生来就带着的罪孽,他都可以释怀,无憾的死去。
  “如玉!”张君忽而出口:“帮我捡起那张银票来!”她若弯腰,那臀上的曲线会更加明显。
  如玉还未弯腰,张君小腹一紧,那一处已经硬了。
  “那是你的银票,要拣自己拣!”如玉转身便走。
  隔壁发财娘子一声声哼叫越来越疾,张君躲到窖门上仍还躲不开那声音。
  小寡妇虽走了,可是她周身的气息还在,甜腻,沁心,在这昏暗的山窖中暗涌着。张君那小脑袋挺翘翘的,燥森森嗓子几乎要冒烟了一样。他挥不去自己曾在这山窖中满怀而抱时,如玉那软似游蛇的腰肢,闭上眼睛皆是她痴缠于自己身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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