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第10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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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果这几代里有那样的明君,大邺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千疮百孔的模样?
  简浔暗自叹息着,嘴上已道:“胡家如今只怕也没人可用了,也不知道银子凑不凑手?师兄明儿见了胡姐夫,替我带个话儿给他,不管是需要人还是银子,都尽管开口,我们崇安侯府一定竭力相帮。”
  不说胡阁老的高义人人钦佩,只说当初最危急的时候,他设法送了他们姐弟出京去,让他们一家如今还能齐齐整整的团聚,这个大恩简家便一定要涌泉相报,想来祖父与父亲母亲与她也是一样的态度。
  宇文修点头道:“方才师祖也是这样说的,我会把话带到的。”不过有他们睿郡王府这个正经的姻亲在,自然凡事都该由他们王府挑头,应当不必劳烦侯府。
  宇文修说完,忽然笑道:“说完了这些事,该说一说我们的事了。”
  “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简浔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话没说完,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忙一下子打住了,娇嗔道:“说话就好好儿的说,师兄怎么又不正经了?”
  宇文修顺势握了她的手,正色道:“我怎么不正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当初你可是答应了我,等我下次回京来,你就嫁给我的,如今也超过原定的日期快一年了,趁着现下盛京暂时还算安定,我们把事情办了,好不好,师妹?”
  顿了顿,惟恐简浔不同意,忙又道:“我当初攻城时,你也知道,做先锋将军的,少不得要身先士卒,才能大振士气,那会儿在刀林剑雨里,我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还没与师妹成亲,没与她生儿育女,没与她白头到老呢,怎么能死?不但不能死,连伤都不能受,因为她事后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我不敢保证我以后就不上战场了,所以,我真的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恨不能立时便将师妹你娶过门才好,师妹,你就答应了我罢?”
  简浔被他深情而炙热的目光看得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慌乱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只得眼神飘忽不定的顾左右而言他:“对啊,我还忘记问师兄后来有没有再受伤了,师兄受伤了吗?不许糊弄我啊,不然我回头自秦三英周四平口中知道你骗了我后,你就等着我让你好看罢!”
  宇文修闻言,就作势解起衣裳来:“我说我没受伤你就信了?还是亲自检查一下罢,问他们两个也没有亲自检查来得直接啊,反正你也不是没检查过。”
  惹得简浔啐了他一口,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见他一直灼灼的盯着自己,想着人生苦短,尤其是在这乱世,那就更该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才是,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松了口:“行了,我答应你便是,只是祖父和爹爹那儿,我可不会去说,你自己去说啊,而且如今太后的孝期还没过……”
  话没说完,宇文修已一脸喜不自禁的道:“师妹只需要点个头,剩下的事我自然会通通办好的,至于太后的孝期,这不是还有三四个月就过了吗,三四个月的时间于我来说虽长,但要准备一切时间还是有点赶,我可舍不得有丝毫的委屈你……我明儿就去找钦天监的,帮我择个好日子去……我真是太高兴了,师妹,我太高兴了!”
  说到最后,已有些语无伦次了,若不是想着青天白日的,他们又在园子里,人来人往的一个不慎便会被瞧了去,他甚至忍不住想抱着师妹再转几个圈,以聊表他的喜幸与感激之情了。
  等稍后回到景明院,大家开席后各自落了座,连崇安侯都撑着入了席,其乐融融的用过晚膳后,宇文修果然当着崇安侯和简君安平氏的面儿,郑重提出了想早日迎娶简浔过门的请求,“……请师祖、师父和师母放心,我一定不会因为时间仓促,就委屈了师妹,以后更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的,还请师祖、师父和师母能成全我。”
  说完,单膝跪到了崇安侯面前。
  一旁简浔已经臊得脸都快垂到胸以下了,她是让这家伙跟祖父和爹爹提这事儿,可没让他当众提,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出房门见人啊……
  而平氏在一旁见她耳根都红透了,便知道宇文修必定是事先与她通过气,她也同意了的,不由抿嘴而笑,与简君安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齐齐看向了崇安侯。
  崇安侯捋须笑道:“你这猴儿,是不是知道我特意把大家都留下,就是要与大家说这事儿,所以才抢先说了出来?下午你和浔丫头逛园子时,我和你岳父岳母已商量过这事儿了,我们的意思,也是尽快让你们把喜事办了,所以,你回去后回了王爷,再择个好日子,把婚期尽快定下来罢。”
  不然时间再拖得久一些,他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熬到那时候了,不能熬到那时候还是次要的,关键浔丫头得守孝,又得耽误她至少九个月,九个月的时间,大邺的国都尚且沦陷后又夺了回来,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
  他不能让自己白白耽误了孙女的终身才是,所以,他一定要再坚持几个月,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
  ------题外话------
  很快就大婚了哈,我得想想福利怎么写了,特么早就不会写了啊,/(ㄒoㄒ)/~
  ☆、第一百五一回 定期
  宇文修得了崇安侯亲口同意,让他回去后回了睿郡王,便把与简浔的婚期尽快定下来后,之后的时间里,一直都晕晕陶陶的,觉得自己就跟行走在云端一般,整个人都是飘的,连自己说了什么,大家是怎么散了的,他又是怎么回的松涛院,什么时候睡下的,都不知道。
  还是次日一早起来,出了崇安侯府的门,坐了马车进宫上朝的路上,被冷风一吹,他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忙将狂喜都压下,面色如常的在宫门下了车,不徐不疾的往乾清宫方向行去。
  自以为自己早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却不知自己眼角眉梢遮也遮不住的喜意,早泄露了他今日心情大好的事实。
  便有素日早想与他攀交情套近乎的人,趁机凑了上来,笑道:“宇文大人今日气色可真好,莫不是有什么喜事不成?若真有喜事,可一定要告诉我等,我等届时也好上门讨一杯喜酒吃。”
  旁边几个人闻言,忙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宇文大人,若真有喜事,可千万要通知大家一声,大家也好登门给您捧个人场。”
  若是平日,宇文修根本不会接这些人的话,不,应该说,平日这些人根本不敢上前与他攀谈搭讪,他的冷脸和他那个杀人如麻的“煞神”名声,已足够吓退这些人了,虽然他们因为他如今位高权重,圣眷隆重,费尽心机的也想与他交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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