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屡败屡战,终能一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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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难想象,如果红鲤溯流而下,肯定是进入了泾江。鱼儿入大江,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陈三郎一声叹息。
  一会之后,他走路回家,将参加今年童子试的事情告诉母亲。
  陈王氏听着,慈爱地道:“既然原儿要考,去便是了。”
  陈三郎沉默片刻,忽地开口:“娘亲放心,今年孩儿会考上的。”
  陈王氏一怔,她从不曾听儿子说过如此自信的话。以前的三郎,性格内向,当屡考不得,饱受讥笑后,更加沉默寡言,天天除了去私塾,就是躲在书房里不敢见人。
  现在的儿子,若有改观。
  陈王氏不知道儿子的变化,是否缘于上次莫名其妙的晕倒;她依稀记得,在三郎十岁的时候,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突发高烧——高烧差点要了陈三郎的命,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最后才醒来。
  也就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高烧,使得陈三郎原本活泼的性子变得木讷。陈王氏甚至怀疑,儿子悚场的病根,都是高烧留下的。
  而眼下,又出现了另一种变化。
  “也许,是儿子长大了的缘故……”
  陈王氏如斯想着。
  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孩子也会变。当经历得多了,成熟了,自然会有所担当。
  忽然间,陈王氏觉得欣慰,忍不住掉了眼泪。倘若陈三郎今年真能成功进学,考中秀才,那眼下困扰不已的烦恼都将烟消云散。
  见母亲落泪,陈三郎心中一酸:“娘亲何必流泪。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不用理会,等孩儿进了学,诸多不好听的话,自然无人再说。”
  功成名就,向来都是堵人口舌的最好办法。
  陈王氏连连点头,抹去眼泪:“那是,娘亲等你好消息。”
  当晚,她亲自下厨,煮了一桌陈三郎最爱吃的菜。看着儿子大口嚼吃,吃得很香的样子,陈王氏又觉得泪眼婆沙,赶紧背过身去,不让陈三郎见到。
  吃饱喝足,梳洗完毕,陈三郎坐在书房中,看着书架上一本本书籍。
  这些书,早已被他熟读于心,倒背如流。
  过了一会,他才坐正起来,在桌面上铺开文房四宝,开始写字——很随意的写,或随手写上某篇文章的警句,或写一行诗词。
  其实对于陈三郎而言,他的文章书法,对付童子试绰绰有余,屡考不得,只是心理作祟,无法正常发挥罢了。
  但做了那一场难分真假的荒诞大梦后,精气神焕然一新,相信定能克服内心对考场的恐惧,稳稳当当地考一场试。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醒来,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看见陈王氏跟吴媒婆在说话。
  很快吴媒婆便告辞离去。
  “娘亲,这婆子又来说什么?”
  陈三郎问道。
  陈王氏干咳一声:“她来传话,说刘家那边松了口,只要三百贯聘金。娘亲就在想,是不是答应算了。”
  三百贯聘金虽然还是狮子开大口,但比五百贯少了许多,她就有些意动。关键在于当下流言四起,陈三郎声名折损,陈王氏真有点担心儿子娶不到老婆。
  陈三郎嘴一撇:“娘亲,我并不着急成家,都快要考试了,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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