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泼皮逞凶,红颜传功(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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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怎地?”
  吴赖头伸出一巴掌:“起码要五两。”
  马锦台叫道:“你把事情办成这样,还想要五两?追个书生,追了半条街,头发都没打断一根。我们事先可是说好,要打断他两根骨头的。”
  吴赖头嚷道:“你没看到那呆子跑得多快……我不管,必须五两,否则我就将此事捅破出去,对,到武馆囔囔去。”
  马锦台恼怒:“你无赖。”
  吴赖头嘻嘻一笑:“咱家本来就是无赖。”
  曹桂堂和马锦台为之气结,却拿他没办法,最后只得掏出五两银子才把人打发走。
  “倒霉,人没打着,气没出着,反而亏了好些银子。”
  曹桂堂很是肉疼。
  马锦台气呼呼:“这书呆子运气怎地如此好,偏偏撞到许珺姑娘。”
  “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问我,我问谁?”
  曹桂堂摸摸下巴:“要不去武馆?总不能让他们两个在里面孤男寡女的练武功,练着练着,一不小心就眉来眼去了。”
  马锦台啐了一口:“就凭他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许珺姑娘能看得上?”
  “难说。女人天生好情调,大都喜欢诗词之类的玩意。陈三郎虽然考不得试,可似乎能做出些诗句来。”
  闻言,马锦台呆不住了:“走,去武馆看看。”
  来到武馆,见院子的门关住,推不开,院墙又高,攀不上去,只把两人急得团团转,最后蹑手蹑脚来到东厢窗下,看能否爬窗进去。
  房间忽然有人说话,很好听的声音,是许珺在念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好,写得真好。”
  陈三郎问:“诗已写了,咱们开始?”
  “不忙,先跟我说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是什么意思?”
  陈三郎干咳一声:“这两句涉及两个典故故事,话说……”
  窗外曹桂堂和马锦台听着里面的动静,又是念情诗,又是讲故事的,恨得咬牙彻齿,几乎要冲进去捉奸。
  好不容易等陈三郎把故事讲完,许珺幽幽一叹,沉湎在感人的故事当中,尤其是杜鹃啼血那个,令人感怀不已。
  陈三郎又督促:“可以来了吧。”
  许珺嗔道:“急什么?我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
  听两人说着暧昧,马锦台妒火中烧:完了,全完了,原来许珺姑娘真得爱这口。早知如此,以前就该买本诗集,背熟了时不时在她面前念叨几句,说不定现在成为入幕之宾的,就是自己了……
  正胡思乱想,蓦然一股茶水泼来,落在他和曹桂堂的身上。
  这茶水滚烫之极,两人忍不住惨叫,拔足狂奔。
  陈三郎吓了一跳:“窗外有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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