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下垂(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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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金三石二位其实都是我大学的同学,彼时他二位自小在泉州开元寺长大,但学历不足,寺里便派他俩到广州求学,我和二位认识,实在一堂佛学的公共课上,三金带着三石,顶着两个光头在学生群众显得格外不同。
  那时,三金主动问我,“你对佛学了解多少?”
  我当时看着身边都是异性,便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引得周遭一片笑声。
  “看来你还是有点修为的。”他说。
  “哪里哪里?”我说,“在下不过是坐怀不乱则已。”
  周边的女性都捂嘴在笑。
  “听施主的意思,好像要做现代柳下惠。”他说。
  “柳下惠倒称不上,”我说,“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看你的样子,却是很适合佛学。”他说,”不像我这师弟,出门还要人带着。“
  三石坐在旁边,并不作声,只是默默地写着老师讲的笔记。
  老师突然说:”同学们,有请三金同学为我们讲授,佛学的现实意义。“
  我便随着目光目送他到台上,三金说话不算流利,可咬字很准,以至很多课上都是他替老师在讲。私下我多次邀他在六榕寺、大佛寺参观,他都娓娓向我道说。
  三石却总是师兄在哪,他就跟到哪,以致我和三金聊天,明明两人讲话,却总有一个”保镖“站在旁边,以至女色都不敢靠近。
  三金理论成绩好,总是全优,而三石考试每次都在三甲以内,当然比不上其师兄。而我这人,总和这两人混在一块,有时还真的想出家和他们为伍,可后来父亲害怕是在泉州,又怕断了香火,只好打消。
  今天既然叙旧,可还是正事要紧,因此一早就赶来图书馆,三金捻着佛珠,张望那垂下的木板,突然飞了上去,往几块板拍打而上,几块板却将其缠绕了起来,三金缩骨,很快就挣脱开,身子稍变回原型,又是拍了几掌,那木条非但没有紧实,还越来越张裂开,裂纹越来越明显,三金也只好先退下来。
  换三石上去,他一下子就将其中的两块扯了下来,翻转个身贴了上去,那木条好像有些紧了,但呈现一个大球状,如吹气球般时大时小、时鼓时缩,更甚者快要撑开,却又推了回去。
  警报声又一次响了,这次我忙拉起三金,”快,先出去避一避。“可远看电梯那边并无动静,三金跟我说,”你别大惊小怪,这警报估计就是上面那东西弄的。“
  读者们还是又一次逃了出来。
  却有一中年女子,头发削短,戴着红色镜框眼镜,着一套黑色制服进来。
  三石见况,竟飞上了小阁楼,将楼间题着”敏行于德“的四字大牌匾一踢,牌匾凌空翻转,顺着势推送到女子处,女子丝毫未惧,单手接过牌匾,往上一扔,又扔回到原来的位置,竟无缝会接。
  ”你是什么人?“我忙问。
  ”我呀,“女子掏出名片,”是这个图书馆的设计师,简单来说,这个图书馆是我设计的。“
  我拿过名片:李艳红,不由得想起鲤鱼也是红色的。遂问:”李小姐,你,吃不吃鲤鱼?“
  ”我从来都不吃鱼。“她说。
  “看刚才那位师傅,应该是漳泉那边请过来的吧?”李艳红问。
  “不错。”三金回答,“听你口音,好像也是漳泉的?”
  “不,我莆田的。”李艳红说。
  “可我听他们说,你是香港的设计师?”我问。
  “我是莆田人,在香港定居。”
  “原来如此。“三金似感到些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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