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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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荒谬。
  自大船上而来的那名官员,本来就和谢观止不熟。
  现今看了对方的表情更是心虚。
  自己刚刚就不该说那些话……
  他犹豫了一下,忽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动静极大。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那人的声音里写满了心虚,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可谢观止连眼皮都没有都抬一下,他又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不过是个太医罢了,南巡河运之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谢观止表面还算平静,实际上这句话,却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他虽然不是太子,但出生至今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几乎从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谢观止习惯了处处都压人一头。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他,无论是好胜心,还是渴望被认可的那种情绪,都来得比一般人强。
  不过凡夫俗子的话,他向来都是不会理会,甚至听一耳朵都嫌掉价。
  可是……
  前些日子谢观止刚刚派人查过文清辞,将与他有关的乱七八糟的传言全都听了一遍。
  或许传言本身就有真有假,可是亲眼见识过他本事的谢观止,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岐黄一道上,大概没有人能够与文清辞相比。
  他显然不属于“凡夫俗子”一列。
  谢观止嘴上不屑,但是听了文清辞的这番话后,他心里除了荒谬感与隐约的愤怒之外,还介意得要命。
  少年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桌上,转身便朝舱外走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一眼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
  文清辞乘坐的这艘画舫吃水很深,行进起来晃动并不明显,反倒像是摇篮一样催人入睡。
  这几日来,一到夜里画舫上便静悄悄的。
  好像连空气都陷入了沉睡。
  文清辞也不例外。
  但是到了后一日,天还没有亮,文清辞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睡梦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声响。
  清醒之后,文清辞下意识侧身,想要透过屏风看一眼谢不逢。
  直到视线落在空荡荡的船舱内,文清辞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此时自己并不在太医署。
  而是南巡的画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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