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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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发现周子雯在虞渔的衬托下,宛若一盘庸俗的泥。谁心狠能敢那女孩走?
  和周子雯的月白色长裙不同,虞渔只是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长风衣,很低调的颜色,远远看去像是黑色,除了束腰,腰很细,明明露肤度很低,却让人觉得很漂亮,有种清冷的美。
  因为她实在是太白了,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感觉周子雯白得发光,但现在这女孩一坐在她边上,却周子雯显得脸似乎暗淡了不少,那透明的发卡都显得有些土和俗气了。她才是白得发光,如同白玉白雪一样。
  周子雯素来喜欢长发披肩,那一头黑发柔顺透亮,而这个女孩也是长发披肩,不同的是发量似乎比周子雯多了一倍,黑得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擦粉底,但是脸上全无粉的痕迹。
  只是清透的苹果肌上有淡淡的粉色,嘴唇也红得清透,像是用蜜糖渍得透明的红樱桃。
  她的五官漂亮到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而眼睛的形状像蜷曲而漂亮的柳梢朝上扬,黑白如同水墨印在宣纸上。
  很少有人在长了一张极富艳丽性的脸的情况下,又能因为一双眼睛,增加点清冷感,而这点清冷感又会因为那点透明的薄薄的水光,而显得我见犹怜。
  甚至在灯光下,那双眼睛好像泛着光晕,那么亮。
  女孩从风衣的袖口里伸出手指,指了指托盘上一杯粉色的饮品,问张乾岁:“这是什么?”
  她没回答张乾岁的问题。
  张乾岁被她的眼睛带得失神,又听到她柔软的声音,只觉得好像在云端飘荡。
  他看了一眼那饮品,声音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客气,说:“应该……荔枝一类的果酒,度数不高。”
  陈芝方坐在侧边。
  虞渔伸手去够那杯酒,陈芝方起身将托盘抬起来朝她靠了靠。
  于是她伸手便能碰到那酒杯了。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指尖,握住了酒杯,她的指甲碰在了杯壁上,和那粉色的果酒相得益彰。
  那处因为手指的白皙而显得眼里,粉色的晕染,比起春日刚成熟的蜜桃还要惹人垂涎。
  她真是处处都美,还五官自然中透着一股欲色,可气质又很纯。
  “谢谢你呀,陈芝方。”
  她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便又将杯子放回了托盘里。
  似乎怕陈芝方没端稳,她还用另一只手扶了扶。
  本来只是好意的陈芝方,听到虞渔说谢谢,便将托盘放了回去,盯着那透明杯子里晃动的粉色液体,陈芝方难得感到有些口渴。
  “不客气。”
  话说完,回过神来,陈芝方才意识到虞渔喊了他的名字。
  她怎么知道他叫陈芝方,陈芝方心脏鼓噪起来。
  “你认识我吗?”
  虞渔偏了偏脑袋,那如水一般的秀发便跟着晃动了一下。
  “怎么不认识啊,陈芝方,你小时候把我书包划得乱七八糟,还拎着我走了五百米路,我怎么不记得啊?”
  书包……五百米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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