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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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有些相似,也有些不同。
  六子只是觉得,无论何时,余鱼好像都在操纵着一切, 而当那枪从余鱼动脉上划过的时候,六子只希望被枪抵着的是他自己,而当余鱼将那匕首插进徐宁砚手腕里的时候,六子惊了一下。
  可尽管那血液迸射, 六子心中却在震惊之余只落下了劫后余生的畅快。如果那枪里有子弹,如果余鱼死了, 那他六子也死了。而徐宁砚想杀余鱼,六子阴沉地盯着徐宁砚的后脑勺,跟着余鱼这么久以来, 他的眼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杀意。
  “徐宁砚,你说,这理是谁定的?”
  饶是徐宁砚再蠢,此刻也反应过来余鱼和江捱的关系了。
  可此刻他手里已经没有了枪, 嘴角出了血, 手腕剧痛。
  余鱼布的局, 早就将徐宁砚算计好的一切囊括在其中。
  徐宁砚想起那日舒南给他发的那条短信:徐宁砚, 你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么?
  原来, 他和舒南,真的是唇齿相依的关系。
  余鱼从选择从西街发家开始,他、舒南、周许年,都只不过是她算计的一环罢了。
  如今他在玉城的一举一动,都被余鱼收入眼底。
  哪怕是阴谋。
  如果不抱团取暖,只会从骨头到肉,被余鱼拆解得一点不剩。
  徐宁砚这辈子第二次如此狼狈。
  第一次是在他爹死的时候。
  可余鱼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爹是争不过余景天,最后自暴自弃死了。
  他徐宁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总是文过饰非,告诉自己是余景天害死了他爹。
  而如今,他徐宁砚也没争过余鱼。
  余鱼的脚踩再徐宁砚的脖子上,徐宁砚希望余鱼的力道再重一点,把他的脖子踩断。
  然而余鱼没有,只是像踩在一块垫脚石上那样踩着他。
  大卡车的白光刺人得很,刺得徐宁砚不断地分泌生理泪水。
  “是你定的……呵……你……”
  徐宁砚的声音断断续续,你后面的字眼还没说完,六子便狠狠的踹了一下徐宁砚的腰,迫使他闭嘴。
  余鱼朝徐宁砚看了一眼,问江捱:“这么晚了,你回哪休息?”
  江捱说:“回家。”
  余鱼点点头:“你带这么多人过来,也很麻烦,那就先回去吧,别的事明天再说。”
  “那他……”江捱指的是徐宁砚。
  余鱼:“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余家的人,我名义上的哥哥。”
  余鱼笑得多和气啊,还说:“我得带他回家。”
  而徐宁砚却打了个冷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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