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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表姐。”
  “今日你们是回门吗?那就不多加打扰,改日本宫邀你到公主府,我们再好好说说话。”
  “好,表姐。”
  马车外的男人们听到她们隔着帘子的谈话,相视一眼,梁驸马笑意颇深,和胥良川告别,然后翻身上马。
  胥良川也重回马车,各自错开路。
  “永安公主的驸马和你以前是旧识吗?”雉娘想起方才梁驸马语气中的熟稔,随意地问道。
  “他是梁将军的嫡次子,以前陛下不仅要求太子在宫中跟着太傅们学习,还让他隔三差五去国子监听课。我是太子的伴读,自然要跟去,梁世兄那时候恰巧在国子监求学。”
  雉娘捂着嘴笑起来,调皮地问道,“原来如此,听他的话外之意,你从小到大都是板着脸的吗?”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
  以前他的稳重大多都是装出来的,是时刻谨记父亲的教导,才给别人少年老成的印象,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不爱说话的性子。
  历经两世,现在他的沉默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会不会嫌我闷?”
  雉娘被他这话问得一愣,轻轻抱着她的手臂,仰着脸,“不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子。”
  前世里,她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只想寻求安稳的生活。今生也是这般,是他,几次三番地助她脱困,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就算是他话不多,只要他在身边,她就觉得无比的有安全感。
  而且…她的脸一红,在床第之间,这个男人可不如他生活中表现的那般冷淡。
  他紧紧地盯着她,就见粉面慢慢染上红霜,如秋日里熟透的如意果,红灵灵水嫩嫩,还泛着沁甜的香气,让人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是行随心想,俯身在她红润的脸上亲啄一下,然后低头含住嫣红的樱唇。
  恍惚间,她心里想着,方才那梁驸马说错了,他哪里如石头一般的冰冷,分明是如炙铁一般的滚烫,火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吞噬,融为一体。
  两人回到胥府时,雉娘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而男子早就恢复衣冠楚楚,清冷如玉的模样。她气得抓起他的手臂,捋开袖子,狠狠在咬上去。
  他眉色未动,眼眸却忽地转为暗沉。
  外面车夫说已到府了。
  他将袖子撸下,深深地看她一眼,看得她心里突突直跳,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仿佛在夜幕中忽地绽开一朵花,绚烂夺目。
  胥家人少,夫妻二人去了正厅。胥老夫人和胥阁老夫妇都在,一番简单的相询,便让两人回去歇息。
  雉娘低眉顺目地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青松般的身姿,心肝一颤,带着羞怯的欢喜。
  一进屋内,他便摒退下人。
  她手指抖着替他更衣,眼皮子都不敢抬起。
  突然身子被人凌空抱起,头晕目眩中,就被放置在锦塌上。男子高瘦的身子覆上来,压得严丝合缝。
  衣裳尽褪间,听到他低哑的问话,“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她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娇吟着,“喜欢。”
  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她如同飘浮在水中的花儿,不停地被拍打着,花瓣不堪摧残,七零八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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