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洗内裤(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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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画瞧的明月一喜,安清风送来许多画,一副比一副丑,唯独这副独具一格。
  其实明月买他的画并不是为了看脸,她想看何钰在做什么?
  安清风画的是丑,但是真实,何钰或坐或站,有时在睡觉,有时经不住同伴召唤,跑出去玩耍去了。
  明月知道他的动向,就能凭想象画出他,不过安清风的画像太过魔性,明月看久了竟忘了何钰长什么样?
  今日这副画总算是勾起了她记忆里的何钰,往常那些没有脸的画像,也纷纷有了脸。
  她的画技可比安清风高超许多,何钰没有教过她,只一副画,她竟然能用水墨画出一模一样的。
  大抵是画的人用心,那画上的人也比何钰画的出彩几分。
  何钰微挑的凤眼,挺秀的鼻尖,说话时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幕幕浮上心头。
  那人天生就是困不住的狼,拴不住的风筝,一举一动都是肆意飞扬。
  当然风筝有断线的时候,狼也有犯懒的时候,何钰最近睡不醒似的,直打瞌睡。
  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也就是说人一年到头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尤其是无聊的时候。
  在宫外何钰还能操持操持生意,在宫里鞭长莫及,也没人给他写信,太无聊便懒洋洋不想动。
  听说大皇子因为骨折,今天没来,没有对手,打不起精神。
  何钰一下午也是混过去的,晚上元宝背他回去,一到房间便直接躺在床上,吃喝都是元宝送到嘴边。
  床上的帘子是拉开的,何钰靠在两个枕头上,歪头去看屋外。
  顾晏生又像平常似的,洗衣服,做家务,给花草浇水,勤快的不像话。
  他都忘了自己是皇子,不想做可以交给其他人做,或许是想自己做,一来放心,二来也是闲着蛋疼,想找到事干,总之跑来跑去就没闲过。
  亥时回来做功课,完了继续看书,生活无趣的紧。
  何钰比他还无趣,他是那种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做功课的人,宁肯今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也要等到第二天清晨,起来赶功课。
  三更时分何钰准时起来,都没让元宝叫,自觉的很。
  他的拔步床头有几个柜子,收纳了里衣里裤和亵衣,何钰点了蜡烛,摸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一看。
  “啊!”
  他慌忙从床上跑下来,期间太急,险些一脚踩空摔到。
  “顾晏生!”何钰掀开帘子出来,“你是不是动了我的柜子?”
  这个天正是人睡的最深的时候,顾晏生勉强睁眼,“怎么了?”
  何钰指着拔步床里的柜子,“我柜子里……柜子里的衣服呢?”
  都是些不好张口的东西,何钰说的断断续续。
  顾晏生揉了揉眼,“我瞧里头有几件脏衣服,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洗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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