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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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衍鹤不打算给出一个答案。
  他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懒散笑了声:“你想管我了?”
  礼汀脸发起烧来,她找补了一些有的没的,总之顾左右而言他。
  她小声回忆说,“那天在医院,医生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江衍鹤动作一顿,喉结滑了下。
  他专心致志地单手把玩手上的物件,不看她:“你说的是什么关系?”
  她靠近江衍鹤,听见自己轰鸣的心跳,一步步,震耳欲聋。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嗅到对方衣衫间雪松熏香的气息。
  礼汀把脸埋在他垂在床畔的指节间,声音有点发抖,“江衍鹤,你看看我。”
  他不为所动,但没有把手指抽出去。
  任由礼汀灼热的鼻息,扑撒在指节上。
  淡声问:“怎么了。”
  礼汀长得很美,她撩开头发,垂坠一侧,五官流丽,清涩脱俗,极细的锁骨下雪白一片,浴袍凸起美好的幅度,带点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楚楚可怜。
  她漆黑瞳孔充满希冀,问:“你难道没有认出我吗?”
  江衍鹤心不在焉的。
  他没说话。
  礼汀睫毛颤抖,赌气别扭了稍许,表示投降认输。
  他不记得自己了。
  不记得是他救下的她。
  不记得那场海难后,她一年来执着地想偿还对他的恩情。
  礼汀知道自己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江衍鹤计较,也没有强求。
  他想不起来,没关系。
  以后她慢慢告诉他。
  于是礼汀起身,转了一圈。
  她拿起江衍鹤之前脱下,搭在衣帽架上,被雨浸润的衬衣,搭在手臂上:“浴袍太长了,想穿这个。”
  她望著他,眼神清亮,雀跃地踩在地毯上:“你等我!我出来,就告诉你!”
  其实她不让他等,那人也会等着她。
  不然别墅这么大,他为何任由她不辨方向,亦步亦趋,跟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佣人出声制止,怕惊扰他的睡眠。
  江衍鹤都眼神示意对方别出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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