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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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绝对权威的崇拜里,产生一种从血脉深处感受到的,被压制的,病态的愉悦。
  愿意伏低,被掠夺,被占有,被侵略,被规训,被引诱,被献祭,依然甘之如饴。
  礼汀没有挣扎。
  她像柔顺的食草动物,用脆弱脉搏,感受猛兽的骨节温度。
  她在配合他的勒索,清冷道:“有本事你掐死我。”
  她的世界和感官,被他的手指完全控制。
  酒吧的灯光摇晃,昏暗迷蒙。
  长久以来的感情越发燎烈,当着别人的面,也能汹涌澎湃。
  他身上烟味和荷尔蒙味道铺天盖地,礼汀自愿被吞没其中。
  看见她脆弱又柔韧地迎合上来。
  江衍鹤心头一阵躁,眼神似疯戾,变得更沉,又用力稍许。
  漂亮修长的手指,在她脖颈上越陷越深,甚至出了细汗。
  仿佛他指节间的是一碰雪,在灼热下融化掉。
  还不够刺激,还要再使劲拿捏。
  “江衍鹤,你给我住手!”
  他们病态地互相作恶,被怒不可遏的谢策清打断。
  费澄声也忍受不了,唯一和江衍鹤抗衡的人,被他上手欺凌。
  周围好多人,还有闻声赶来的待应,他们急促地拉开他俩。
  裴斯年和沈鸿他们,安抚她的声音,礼汀已经听不见了。
  谢策清前来关心,心急如焚地询问她,呼吸是否不好受的姿态,她也看不到了。
  她眼里只有那个人,那个英狠放肆,劣迹斑斑的坏男人。
  江衍鹤眼睛黑沉。
  冷静地观赏她被他,操纵灵魂和知觉。
  但是他真的只是在演戏。
  礼汀知道,江衍鹤为了把她推给谢策清,让谢策清心疼她。
  不惜被别人诟病,彻底当恶人。
  察觉到他的清醒,和彻底地置身事外。
  礼汀失落地打算逃走。
  下巴撞到别人的肩膀,她撇开上前心疼地试图伸手护住她的谢策清:“不用,我走了。”
  周围人都想上前安抚她,众目睽睽,礼汀羞愤难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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