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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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小姐,是你吗,你在这里吗?”
  汤叔住在一侧的阁楼,他沿着回廊从庭院旁侧走过来:“佣人周日都去教堂做礼拜了,没在家里。江少已经因为公司的事忙了整整半个月了,你醒了的话,动作轻一点,别打扰他休息,你也好好睡一会,早餐做好了会叫你的。”
  礼汀被吓得浑身一颤。
  回忆被打断,猛地睁开眼,想起身呼应汤叔的劝诫。
  想到被众人厚爱着、心疼着的那个人。
  这里最有话语权和掌控感的人。
  此刻正圈着自己,懒倦地锁在身后,一言不发地、不知道他在静默着想些什么。
  两人还在一起呼吸萦绕。
  礼汀就感觉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她有一种犯罪的羞耻。
  就在这一瞬间。
  “不许出声。”
  江衍鹤把她的嘴巴一把护住,把她卷入怀里,抵在门和墙之间的位置,空间逼仄狭小。
  他单手把她的手腕都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掩住她的嘴唇,只留下她的鼻息撒在他食指顶端。
  江衍鹤的腿很长,微斜就能单膝抵住着她的腿。
  礼汀还没有反应过来,极端的惊慌让她眼睛一下就充盈出泪水。
  其实,江衍鹤无需掩住她的嘴。
  听见汤叔走近巡查,礼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眼睫扑棱看着眼前英隽的男人。
  她毫无一点保命的伎俩。
  任由他恶劣地询问:“所以,礼锐颂得手没,告诉我,他对你这样过吗?”
  礼汀的皮肤很像浸了蜜的白糖罂荔枝,耳后到脖颈的汗水都甜津津的。
  江衍鹤嗅觉宛如野兽。
  水生调和艾草混合着汗水,在她细软的皮肤上,似是一种清凉和诱惑。
  礼汀还在慌神。
  不知道应该防备脚步声渐渐拉近的汤叔,还是去紧张离自己愈发迫近的江衍鹤。
  那个人微垂着眼,仿佛什么也不着急。
  从礼汀让他帮忙拉裙子后背的拉链开始,就一直在把玩她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皮肤。
  就好像食草动物被老虎或者狼捕获以后,先被翻来覆去地玩弄。
  在生存和死亡中摇尾乞怜,怀着微薄的希冀,在犬齿之间艰难求生。
  他找到了没被他自己触碰过的地方,微眯着眼,张嘴咬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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