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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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要照顾缺氧的自己,还要游上千米的距离,怎么可能撑得住。
  月光照在海面上。
  忽然,礼汀看到一截深灰色的东西浮在海面上。
  有几只闲适的海鸥,扑棱着翅膀,落在那里,敛了双翼。
  看水流在那里的弧度,应该是之前她驾驶过来的船。
  江衍鹤倒是没看到,他微眯着眼睛,好像在养神。
  他环在她身后,维持着不让她坠落到水里,像冰做的雕塑,英隽冷冽,不闻纷扰。
  低下头,礼汀这才注意到,他浑身都是伤疤,环住她的手臂,血肉已经被海水浸得发白。
  手肘往下也是擦伤,伤口很长一条,疤痕还往外冒着血丝。
  她浑身一颤,再也维持不住静谧安宁,和他欣赏远处璀璨的灯火和远山的状态。
  身体发着抖,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被身后的他看见。
  但他很快注意到了她的情绪。
  唇抿成一条线,冰凉的手指从脖颈肆虐而上,探寻地抹走她的眼泪。
  哑声问:“怎么了。”
  在海中,他为了避免被浸湿的衣料束缚住。
  于是脱光了衣服,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太久,现在意识有点模糊。
  又坏心眼地笑:“水做的,一天到晚哭死,守寡都轮不到你。”
  礼汀被他捏着下颌转过身,呈面对面的姿势。
  她不敢和他对视,毕竟江衍鹤的英俊太具有攻击性,不习惯冒昧看他。
  她眼睛垂下来,闷闷地:“没什么,这里好冷,我想去那边的船上。”
  他肩胛到后背的肌肉,堪称天神一般赏心悦目。
  在月色下漂亮地发光,像鲸鱼的背脊,多看一眼就能嗅到春情和色.欲沾边的意味。
  想起上次他撑在自己上方,让她感受到的硬与热,礼汀红了脸。
  礼汀伸出手指虚虚抓着他。
  下一秒,被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隐晦的挟持感蛊惑到,慌得手指陷入他手臂的皮肤里。
  江衍鹤眼神促狭,弯唇在她耳畔恶劣地说:“好紧。”
  然后推拒一样,松开了挟制她腰部的手指。
  礼汀脑中的理智小人悉数阵亡。
  她为了避免没入水中,缠住江衍鹤,嘴唇触碰到他肩膀。
  就像栖息在他锁骨外的,一只褪了色的红蝴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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