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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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了吗,认准我是谁。”
  好像真的在驯养一直他调.教好的玩意儿。
  但礼锐颂知道,那人向来对某些虐待癖不感兴趣。
  也不和他们圈里的爱好者,类似霍鸿羽一样,玩这些把戏的。
  他冷冽又避世,没把腥污的生理碰撞放在眼里。
  江衍鹤只是纯粹的,对自己不满意而已。
  那人下颌走势英隽如神迹,再也找不出那么优越的骨相。
  他语气温柔缱绻,就像在瓢泼大雨中,救济一只被车辆碾压的狗。
  “等伤养好了,会陪主人玩赛车的,对吧。”
  礼锐颂艰涩地点头:“一定,我一定......您说要什么做彩头......都可以。”
  江衍鹤笑了笑,终于满意地起身离去。
  礼锐颂终于有了在胁迫和惊惧中,侥幸存活的喜悦。
  他最后呜咽出来的声音,很像被追到深巷的穷途之犬。
  他像是在说,汪。
  -
  礼汀等了很久。
  她终于看到江衍鹤,满身是血的走过来。
  他身上的血被雪水一浸,走过的路染出浅红色。
  但他毫不在意的模样,嘴角露出丝丝缕缕的笑意。
  她担忧地从副驾里跌跌撞撞地跑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和那次她因为谢策清的事,别扭地扑上去揽住喝水的江衍鹤不一样。
  这次他浑身是血,却也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礼汀感知着那人身上的血腥味。
  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安稳地闭上眼睛。
  她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埋进他的胸口,说:“回来就好。”
  但江衍鹤却像是和她闹脾气一样,眼睛呈现杀狠了的血红。
  他只是揽着她,一言不发。
  抱着她上驾驶座,她并着腿,坐在他的膝盖上。
  “鸟鸟,怎么啦,不开心吗?”
  礼汀依恋地,去舔他脸上的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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