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渡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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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越起身抽出鸡巴,精液在套端凝结成浊白的一团,上面还挂着几缕血丝,他随意打了个结扔在一边。
  转身瞥见谭木栖蜷缩的姿势——女孩膝盖抵着胸口,脚背还残留着情欲的徘红,脚趾蜷缩红润。
  “冷?”
  谢清越捞起滑落的羽绒被裹住她,掌心顺着脊柱沟上下抚摩,像在安抚受惊的猫咪。
  谭木栖把脸埋进枕头,鼻腔里充盈着麝香与洗衣液混合的诡异香气。
  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缓冲。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背脊上划出无形轨迹,仿佛在书写什么秘密誓言。
  “喝水吗?”谢清越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谭木栖沉默着点了点头,发丝在枕面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男人手停在尾椎骨的位置,“你这里,有一颗痣。”
  “一直都有。”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像一粒罂粟种子。”
  这个比喻让谭木栖轻轻战栗,她翻过身,终于直面谢清越的脸。
  灯光在他眉骨下投出阴影,那双眼睛总算显得柔和了一些,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抓了一把软糯的臀肉,接着把谭木栖的腿拽开,欣赏还在翁张的穴肉。
  “明天还要上学。”她说,接着微微抽腿。
  谢清越的指尖顿住,整个手掌停留在腿根没再动,“嗯,有手机吗。”
  “没有。”谭木栖眼眸垂落,整个人看起来自卑极了。
  “明天放学带你去买,还想要什么?”谢清越下床倒了一杯温水,他走回床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
  谭木栖合上腿,撑起身子,接过玻璃杯,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之前的干渴。
  她忽略谢清越的询问,她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男人的权,她要像当时的周奈一样,踩着谢清越出国,让男人心甘情愿供着自己。
  “你要喝吗?”谭木栖双眼水汪汪看着他,语气轻柔。
  “喂我。”
  她听话含住那口温水,目光直直对着谢清越的眼睛,一种近乎天真的挑衅。
  谭木栖膝盖在床垫上挪动,一点点向他靠近,盖在身上的羽绒被从肩头滑落,她身上那件长袖扣子因为情事被解开了几颗,现在乳肉跳动,若隐若现着勾人。
  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织。
  谭木栖能看清男人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清谢清越的眼底毫无波澜,她伸出双手,轻轻捧住男人的脸,指尖感受到他下颌线绷紧。
  起初,只是一个轻柔的接触,带着水的湿润,谭木栖小心翼翼启开一条缝隙,让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渡过去。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双方都没有催促,水滴像甘泉渗入干旱的土地,带着一种仪式般的献祭和试探。
  谢清越喉结滚动,咽下她渡来的水,也咽下了这份主动的奉献。
  然而,当那口水即将渡尽,她准备撤离时,谢清越却猛地抬手,扣住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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